這植物怎麼還是金屬的?
不等楚愴然想明白,更多的藤蔓朝他蔓延過來。他趕緊扔掉刀刃彎曲的菜刀,從系統倉庫拿出手槍,舉槍射擊。子彈確實逼退了一部分,然而藤蔓的數量實在太多,他來不及躲避,眼瞅著黏糊糊的粘液就要落在身上。
藤蔓頂端的觸鬚已經擦到了白皙的肌膚上,令他的內心湧出一陣源自骨髓的戰慄感。
「刷——」
一直沒有動靜的紅繩化作無數的血手在他的四周密密麻麻地編織出了一張大網,製造出一個安全的空間。
隨著藤蔓逐漸攀爬上貨架和牆面,儲藏室里本就不充足的光線立刻被遮擋了大半,楚愴然被嚴嚴實實地籠罩在它投射下的陰影中。
瘋狂的藤蔓毫不畏懼血手的攻擊,逐漸透過「大網」的縫隙涌了進來。冰冷的金屬質感摩擦著楚愴然的肌膚,滴滴答答的粘液將衣服都潤濕了。
他用子彈逼退眼前的藤蔓,卻沒料到後方的觸鬚已經纏上了腳踝,上面的細小絨毛磨蹭在小腿上,弄得他一陣陣酥麻,握槍的手都抖了抖。
藤蔓瞬間抓住他的破綻,纏住了手臂,柔軟又堅韌的無數觸鬚沿著四肢向上攀爬。黏糊糊的衣服像緊身衣似的緊緊貼在身上,使得觸鬚上的絨毛輕而易舉地掃過布料下的肌膚。
下方的觸鬚靈巧地鑽進寬大的褲腿,慢慢地爬上膝蓋,在泛紅的膝蓋骨周圍打著轉,更有甚者試探性地往大腿根的方向前進。
另一部分觸鬚湧上雙手,故意釋放出更多的粘液。滑溜溜的液體流淌在手心和指縫間,讓楚愴然握不住槍柄,頓時被藤蔓奪走了武器。
這些觸鬚爬進了他的衣領,扣得嚴密整齊的扣子被堅韌的藤蔓硬生生撐開,露出雪白的鎖骨。
貪婪的藤蔓一邊從上方的領口鑽入,一邊從下方的褲腿鑽入,渾身上下都流淌著潮濕的粘液,肌膚上傳來麻酥酥的癢意。他眼尾泛紅,呼吸變得急促,有些顫抖地站不穩身子。埋入地面的根須瀰漫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充斥在不大的密閉儲藏室內,讓人心頭燥熱,壓制不住源自身體的本能。
楚愴然用餘光望向跌落在地的手槍,俯身想去撿起。然而他剛一彎腰,一旁的藤蔓就迅速纏繞上纖細的腰肢,把他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被迫維持著兩塊軟肉上翹的姿勢,做了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觸鬚席捲上軟肉和兩腿之間,隔著粗糙的布料來回舞動。
微風吹過被粘液弄潮的衣服,讓他身下一涼,不禁打了個寒顫,仿佛空氣也在撫摸著他的肌膚。
藤蔓強行撬開他柔軟的唇瓣,然後鑽入了一條細小的觸鬚。這條觸鬚雖然十分細小,但是上面覆蓋著更細密的絨毛,在嘴裡肆無忌憚地攪動著,無法吞咽的透明津液沿著嘴角流出,順著後仰的脖頸,一點點淌過喉結。
血手似乎也受到空氣中的氣味影響,竟然和藤蔓「勾結」起來,小心翼翼地割破他的衣裳,一縷縷地扯了下來。
這是什麼詭異的植物,怎麼如此變態?
「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