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拿鑰匙的工夫,另一名接待員領著幾人從樓上下來。
人群中當即有人認了出來,「陳老闆,你都已經到啦?」
對方也熱情打著招呼,「是啊,沙州離得近,我們比你們早到一天。」
雲舒此次不僅邀請了甘州、涼州和瓜州的富商,隔壁沙州的商賈也一併邀請了過來。
有人趁機打探消息。
「陳老闆,你離得近,你可知道殿下說的那個什麼車站到底是什麼東西?殿下沒說明白,我們這些人也都稀里糊塗的。」
他們這些人能來,純粹是因為西州軍幫他們趕走了敵人。但要他們就此與夏王做生意,他們還是有顧慮的。
對他們來說,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被叫做陳老闆的人,有些為難道:「一時我也說不清,你們還是自己看吧。」
明顯他是知道什麼的,但卻不願意說。
與他們打聽消息不同,彭前則是注意到了幾位接待員的穿著。
「你們怎麼穿的衣衫都一模一樣的?」
另一人笑著回道:「這是我們東家要求的工作服,上班的時候都得穿。」
兩人不僅穿著像,連笑容都像,嘴角翹起的弧度怕是都一樣。
彭前不禁心道:這東家還真的不一般。
「你們東家是誰?」
其他人聞言,也很是好奇。
西州一直很窮,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大商賈在這了,還開了這麼奢侈的一家酒樓。
在他們看來,這樣的酒樓開在西州,屬實有些眼光不好,就應當開到京都去,才是上上之選。
對方依舊是職業的微笑,但話語中仍舊多了一絲自豪。
「是夏王殿下。」
「夏王殿下?」
眾人直覺得不可思議。
夏王殿下居然如此有錢??
人群中也只有來自沙州如意坊的馬掌柜,以及來自涼州慎獨軒的牛掌柜,沒有說話。
要知道,他們兩家賣到大雍各地去的玻璃器,可都是來自於夏王之手。
夏王殿下怕是已經富可敵國了!
雲舒還真的沒有富可敵國,他的各項基礎建設實在是太花錢了,學校、軍器局等等都是在貼錢做。
西州軍,不對,現在該稱作玄甲軍了,玄甲軍和玄甲衛的那些軍備,都可是從他的私庫里拿錢出來做的。
甚至於研究院的各項支出,也都是他的私庫。而研究院最近最大的動作,便是修好了一條火車線。
而雲舒此次召集這些商賈來西州,就是覺得一直從自己私庫扒拉錢出來搞建σw.zλ.設,不是長久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