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承安帝是不是這個意思,但云舒還是覺得兩人一起比較好,自然也同意讓玄甲軍隨行。
蕭謹行點頭道:「好。」
「曹誠手下的那三萬兵馬剛加入玄甲軍,可以先留在長安這邊,我率四萬人與你一道回京。」
曹誠手下的那些兵雖然已經被承安帝送給了雲舒,但一個是訓練還未達到要求,另一個蕭謹行也是怕他們對雲舒的忠誠度在面對皇命的時候,會大打折扣。
所以他並不打算將這部分人帶回京都去。
而蕭謹行手下的人馬,一部分是原先一直跟著他的西州軍,另一部分也是這一年多為了收復蘭原地區,從河西四城抽出來的人馬。
這些人的忠誠度絕對比那些兵強,同時武力值以及對武器的運用上,也更加符合蕭謹行的標準。
雲舒沉吟,「這麼一來,便有快五萬人馬了。」
這麼多精兵,別說只是保護他了,就算是去拿下京都,問題也不大。
蕭謹行:「我是這麼打算的,就怕朝廷那邊會有阻撓。」
五萬精兵兵臨京都城,承安帝願意才怪了。
雲舒只是一開始沒打算帶這麼多人,而他一旦接受了這個提議,自然就不會害怕朝廷不允。
「無妨,誰管他們願不願意。」
既然決定要回,命令自然很快下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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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長安城的百姓們,正在熱烈談論著最新的賜婚聖旨,以及即將到來的冊封大典。
雲珀與白玉晉成了好友,兩人與一眾長安紈絝在酒樓喝酒。
雲珀雖然一直跟著雲舒,但是此番雲舒要回京都去,他可不敢再跟著,於是去求了雲舒。
長安里還留了不少雲舒的人,於是雲舒也就允他留在長安了。
有了哥哥的照顧,雲珀這會兒覺得自己就是徹底放飛了鳥,分外自在逍遙,同時深感以前被拘束著過了二十年,實在是白活了。
這樣逍遙愜意的日子,才該是他應過的。
一群人在酒樓喝酒,白玉晉的那些狐朋狗友,神神秘秘地地問白玉晉:
「關於蕭將軍的那個流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家不會真的要抗旨不遵吧?」
說的便是有傳言稱,蕭將軍不願以男子之身嫁入皇家的事。
這事白玉晉也不知道真假。
雲珀一口乾掉杯中酒,頗為豪爽道:「自然是假的,明日蕭將軍便要與我王兄一同回京了。哪來的抗旨不遵,明明是夫唱夫隨。」
「真的?」
「我剛從王兄那裡出來,王兄親口對我說的,蕭將軍也在呢,這還有得假?」
其他人紛紛道:「那這樣說來,此前那些傳言就純屬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