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貪官被抓,百姓們自然歡天喜地。
殿下今日才說要徹查此事,這才過了一個時辰,便有官員落了馬。
殿下果然說到做到!
雲舒重新看向學子們,想了想道:「國子監的那個學子交流會,本王會讓他們繼續辦,所有人持文章免費進入,你們回去後好好作些文章。」
學子們聞言,頓時再次躬身行禮,更有甚者忍不住哭了起來。
蕭謹行見狀,頓時唱起了白臉。
「無故聚眾鬧事,於法理不合。若殿下就這樣將他們放了,以後誰都有樣學樣,豈不是亂了套了?」
蕭謹行一身黑衣黑甲,面沉如水,嚇得學子們頓時噤了聲。
片刻後,
「蕭將軍所言極是。」
「自古民告官,皆須自下而上陳告,越級訴訟均要受罰。我等告到天子面前,自然也該受罰,萬不可讓殿下難做。」
「……」
眾人七嘴八舌反省自身,最後束手待擒,請求道:
「殿下,您還是將我們抓起來吧。」
「是啊殿下,我們都是自願的,在場的百姓抖可以作證。」
「殿下,若有人敢因此誹謗您,我們替您罵他!」
「……」
這還沒完,學子們自發走到玄甲衛身邊,請他們將自己抓起來。倒是讓玄甲衛無措起來,俱都可憐巴巴地看著雲舒。
雲舒見狀,嘆氣道:「既如此,那便每人關三日吧。」
這個處罰,幾乎可以說是沒有處罰了。
一時間,學子們更是感動,百姓們也紛紛誇讚。
人群中還有未參加此次□□的文人學子,他們嘆息道:
「夏王殿下不僅雷厲風行,還宅心仁厚,實乃我大雍之福,百姓之福啊!」
只有衛興懷被堵著嘴一直嗚嗚地反抗,卻無人在意。
學子們很快被帶走,百姓們也被疏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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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於大殿內的朝臣,腿都快站麻了,但看到外面全副武裝的玄甲衛,他們也不敢就這麼散去,只能繼續忍耐著。
就在大家暗中換腿支撐的時候,雲舒終於回大殿復命了。
承安帝強打起精神,關心道:「可都處理好了?」
雖然比他預想的慢一些,但抓人嘛,可能遇到了反抗,耽擱了一會兒,也實屬正常。
殿內也有人發現了不對,「衛祭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