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的布料著實有些奇怪,棉不像棉,絲不像絲,說透不透,說不透又若隱若現,吊足了人胃口。
景泠的後背整個裸。著,只有脖子上的一根系帶,她稍微一動,小兔子就想爭先恐後地往外跑。
景泠低頭看一眼,眼神帶著戲謔: 「現在滿意了嗎?」
「滿意。」凝雪誠實地回答。
前不久還穿著風衣外套,一臉正經的人,現在穿著這種衣服取悅她,她能不滿意嗎?
景泠靠近她,一把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則跨坐到她腿上,手勾著她的頭髮,眉間流露著風情。
「既然滿意,那為什麼不享用?」
享用……
本來是一個很正常的詞彙,從景泠嘴裡說出來就變得格外澀,凝雪甚至能想像到具體的做法。
像享用美食一樣享用她,一層層剝開包裝,然後慢慢品嘗……
光是想想,凝雪的血液就熱起來了。
她環住景泠柔軟的腰肢,慢慢往上游移,停在凸起的蝴蝶骨上,唇親了親她的下巴,然後叼住她脖子上那條細細的帶子,用力扯一下,帶子就開了。
衣服倒是順服,還貼在肌膚上,但已經有大半春光露了出來,這種半遮半掩的樣子,反倒有種視覺刺激。
景泠勾住凝雪的脖子,輕聲道: 「今天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凝雪抬頭看她,四目相對時,看到了景泠眼裡的難。耐。
她微垂著眼睛,頰上一抹緋色,跟眼底的殷紅交織在一起,分外勾人。
景泠情動了。
凝雪很肯定地確信,仰頭對著那雙水潤的唇瓣吻了上去。
跟她想像中的一樣好吃,但溫度比平時高,所以更加香甜,凝雪差點沉迷其中。
所有親密的事中她最喜歡接吻,唇齒糾纏的時候,對彼此的感情也毫無顧忌地傳遞給對方,有種水到渠成的自然感。
景泠說到做到,當真任由凝雪把控,成為被動方,讓凝雪慢慢探。索。
滑膩的舌頭在口腔里攻城掠地,舌。根被吸得有點發麻,身上的溫度卻在不斷攀升,很快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熱吻結束,凝雪反倒比景泠更加氣喘,景泠笑起來,用氣聲在她耳邊說: 「要加強鍛鍊啊寶寶,還有一夜呢,你這樣怎麼行?」
凝雪正要反駁,景泠已經跟她拉開了距離,傾身把桌上的水杯拿了過來,問她要不要喝水。
燒了這麼久,是有點口乾舌燥,凝雪接過水杯大口喝了兩口,喝得太急,有些從嘴角溢出,順著脖頸滑下來,流入胸前的溝壑。
景泠看著,眼神暗了暗。
凝雪喝完,問景喝不喝,景泠說喝,但要她餵才行。
「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