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陳霖一臉懵，“楚相言!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
“餵!餵!”
某條單身狗盯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陷入了無盡的沉默...
秦厭走過去笑了笑，自然地擦著頭上的水，“可以教我養花嗎?”
“啊...嗯好。”楚相言把手機塞回口袋，站起身，跟著秦厭上樓。
楚相言才發現，頂層的盡頭有間全透明的恆溫陽光房，陽光斜照進來，特殊材質的玻璃柔和了光線，所有的植物都披上的層朦朧的暖紗。
這裡除了他搬來的花，還有許多其他名貴的植物，好像是請人專門來設計過的，都是能養在一起的品種，而且擺放的錯落有致，很好看。
這樣對比，他的那幾盆花，實在上不了台面。
楚相言問道：“我不會養這麼名貴的品種...”
“把你會的教給我，以後我們一起養這些花，好不好?”
“嗯...好...”楚相言在身上蹭了蹭手上的汗，劃了一個範圍，“這種大葉綠植都喜歡稍微濕潤的土壤，摸著表層禿土壤乾燥了，就要澆水，保證土壤微濕，尤其在生長旺季，更不能缺水，否則葉子會變黃。”
楚相言說話時，眸子裡隱隱帶著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力量，秦厭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陷進去了。
楚相言沒注意到秦厭直勾勾的眼神，指了幾樣植物，“這些，半年或者一年澆一次水，春季翻土施肥就好。”
楚相言的植物都是非常容易打理的，就算不大會養花也不會死的植物，非常方便。
“有些是不用澆水的，”楚相言很認真地思考著，指了幾盆奇形怪狀的多肉，“就比如這幾種。”
秦厭嗯了聲，忽然想起什麼問道：“那都要澆多少水呢?”
“水能從盆底透出來，土壤上也不會聚水，就可以。”
楚相言稍稍抬頭，但眼神還停留在職務上，他長長有濃密的睫毛，襯得眼睛十分好看，好像裝滿了星星，散發著盈盈的光。
秦厭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
大概是秦厭很久沒說話，楚相言下意識回頭，餘光瞟見他半隱半露的胸膛，莫名心顫了一顫。
他們怎麼離這麼近?
楚相言躲閃著目光，卻措不及防地對上了秦厭的視線。
這些天，他們不是沒有對視過。
可每一次對視，楚相言只覺得越來越害羞。
“你...你都記住了嗎?”
秦厭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只能看到楚相言兩片紅潤的唇瓣一張一合，看起來很軟。
他眨了下眼睛。
楚相言似乎發現了不對勁，他把目光收回到植物上，發現秦厭還在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