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言點頭，“我能看出來。”
從秦厭被抓到現在，爺爺完全是無動於衷。
兩人相繼沉默一陣，林淺芊又說：“儘快吧，聽消息老秦總可九月要出趟遠門。”
A大的考試和B大的入學都在九月，而後天就是九月了。
真會挑時間。
這下就算爺爺不是背後的操盤手，也沒人信了。
......
楚相言聽從了林淺芊的建議，趕著時間，就回了秦家老宅。
門口的警衛一看是楚相言，通通放行，無人阻攔。
真是有一種請君入甕的感覺。
爺爺和秦曼雲都在家，餐桌上還擺著熱乎的飯菜，兩人正吃得有滋有味。
相比鬧掰之前，爺爺和藹可親的面相，這次看臉色泛出些老奸巨猾的深邃感。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秦曼雲。
二人見到保姆請進來的omega，神色都有些異樣。
楚相言攥著袖口裡第二性別檢查報告，還是頗有禮貌地向他們問了好。
“爺爺，秦姑姑，晚上好。”
秦曼雲嘴角一抽，“楚...楚相言?這麼晚來老宅做什麼?”
關於一些楚相言反殺enigma和alpha的事，她略有耳聞。
相比之下爺爺倒是冷靜許多，“這個點過來，沒用過晚餐吧?坐過來一起吃。”
楚相言沉默半晌，“沒胃口。”
“沒胃口?我今天倒是有胃口。”
他就等著楚相言撐不下去，來求他放了秦厭。
這個頂級alpha孫子不聽話，他總是要規整規整的。
楚相言深深吸了口氣，氣勢並不減，“爺爺胃口好，是好事，能吃一天就有福氣一天。”
爺爺冷笑一聲。
“你咒爸活一天算一天?”秦曼雲先飈了起來。
“不敢，”楚相言垂頭，“只是發自內心的覺得爺爺年紀這麼大，還能有胃口，是件好事。”
“這是嫌棄爺爺年紀大，還有野心?”爺爺反倒不怒，哈哈笑起來，“一個低級omega，憑腺體嫁給秦厭，得了幾天寵，就這樣無法無天了?看來秦厭你是不想救了?”
楚相言不反駁，默默聽著爺爺數落，可眼神依舊如最初那樣堅定。
他手裡可是有爺爺絕不會拒絕的籌碼——頂級alpha。
爺爺敲了敲餐盤，喚狗似的喚來楚相言的注意。
“我可以幫你救秦厭出來，不過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