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方面是為了提醒愛迪不要多費力氣,一方面確實想感謝各位支持他的研究。
愛迪氣得臉頰泛紅。
“我倒是覺得這項研究如果成功,將是劃時代的成果,我也期待各位能在B大學習期間,學有所成。”萬德教授補充道,更是給大家堅定信心。
後來他們又指定了一些前提準備工作,所以散會遲了許久,楚相言以為秦厭會在車裡等著,沒想到一出樓秦厭就站在門前,懷裡一如既往捧著一束白山茶。
“怎麼不回車上等著,外面冷。”楚相言道。
兩個小時,秦厭感覺自己要被凍成冰雕了,結果楚相言一句關心,瞬間融化,好像懷裡的omega就是個小火爐,映得心裡暖乎乎的。
秦厭抱了omega,就趕快拉開車門讓人上車,“快上車,外面冷。”
他家漂亮omega可不能被凍到。
楚相言抱著花,一口一個哈氣的上了車,溫熱的坐墊暖上心尖,他低頭聞了聞白山茶,確實很香。
心情很好。
懷中花束的白山茶各個俊挺,花瓣綿如綢緞,半透半亮,精神極了。
“B大城市根本就不產白山茶,這天氣又沒法空運,你哪裡找那麼多的?”
秦厭盯著路,悠然問:“喜歡嗎?”
楚相言緩緩點頭。
他喜歡白山茶,不僅是因為他的信息素是白山茶,還有就是他的花語。
為什麼要輕視我的愛。
白山茶好像天生就是如此,付出一切,卻被忽略,最後再被拋棄。
既然沒人愛白山茶,他來愛。
愛每一朵長在堅韌枝椏上,勃勃生機的白山茶。
就好像是在愛自己一樣。
“所以,你是從哪買來的?”
秦厭輕笑,“喜歡就好。”
車停進院子,朦朧的紗簾透著燈光,楚相言一怔,“家裡有人?”
這些天住在這兒,他默認這就是他們的家了。
“秦臻和王黎黎來了。”秦厭道。
難得的好心情瞬間破裂,楚相言愁眉苦臉地下車,早就看到他們進來的秦臻就站在門口等他們。
見著楚相言臉色陰沉,抱胸挑釁說:“剛在車上還笑呢,怎麼一看見我就苦大仇深的呢?”
楚相言冷了他一眼,“咱倆還不夠苦大仇深?”
得,確實。
誰讓他當時綁了祖宗回來呢?誰讓他陪著秦厭騙人呢?楚相言對秦厭有感情,對他可沒有。
罪上加罪,他只能認了。
反正他又不和楚祖宗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