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相言哭得太厲害,他怎麼哄都不行,就非逼著秦厭答應自己不喝中藥才肯作罷。
“不喝是吧?”秦厭盯著人。
楚相言背對著人抹眼淚兒,打准主意就是不喝。
秦厭默默起身離開臥室。
聽到臥室門“嘭”一聲關上,秦厭走了,楚相言不敢相信這齣苦肉計還真讓秦厭妥協了。
楚相言抹掉眼淚,扭頭朝床頭櫃望。
可是人走了,藥,沒拿走…
剛恢復就這麼折騰,他一時渾身無力地跌躺回床,把自己縮在被子裡又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他聽到臥室門又開了。
“我不喝藥…”
“你和秦厭吵架了?”
聽到這聲音楚相言瞬間睜開眼,看向站在床尾臉色不大好的秦臻,“怎…怎麼是你?”
後來,他又換著問了一句,“你來做什麼?”
秦臻單手叉腰,“我就問你是不是和秦厭吵架了?”
“沒…沒啊,就是要太苦了,我不想喝……”楚相言轉念一想,“你怎麼知道我們吵架的?”
“我怎麼知道?”秦臻像是聽到句笑話,冷笑一聲,“你說我怎麼知道的,你病這一周秦厭是寸步不離,天天熬夜用信息素安撫你,恨不得跟融為一體的守著你,怎麼可能你醒了他倒不陪著把自己鎖書房呢?”
秦臻深吸口氣,“肯定是你倆吵架,你讓他走的。”
楚相言頂著倆金魚眼狡辯,“我是和他…和他鬧了,但沒打架,也沒讓他…沒讓他走!”
“我不管你倆剛才怎麼樣,但有些事兒你必須知道,”秦臻厲聲道,“秦厭那幾天守著你信息素過度使用,味道變淡他怕你不舒服,就硬生生連著打了幾天催素針,你是搞生物腺體研究的應該清楚催素針對腺體傷害有多大。”
楚相言神情略顯緊張,但秦臻沒給他時間消化,追問:“你知道秦厭的生日是哪天嗎?”
床上的omega瞬間冰凍僵在遠處。
“秦厭的生日是昨天,”秦臻第一次為他這個冷冰冰的弟弟感到不值,“你連黎黎的生日都記得,卻不記得愛人的生日,我真不知道秦厭怎麼能把你寵得又自私又不懂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