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嗤笑一聲:「怕什麼,我又沒開始。」
說著話,司寒手上動作不停,他拿著蒼蠅拍一下又一下的,打著自己掌心,每次力度各有不同,只是不管是何種力度拍子打在肉上,都會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拍子邊緣有一圈黑色的羽毛,當時買的時候,溫安寧就好奇過,為什麼用來打蒼蠅的拍子要弄成這樣。
不過,他那會兒覺得好看,就買下來了。
現在這圈羽毛刮著他的掌心,柔軟的毛髮沿著指腹遊走,所到之處傳來陣陣癢意。
溫安寧下意識縮了縮手掌,「癢~」
剛說完,就見司寒突然收手,接著溫安寧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床上,臉頰埋進真絲被面力,屁股朝上,這個姿勢他感覺很熟悉。
溫安寧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
他懂了,龍傲天到了晚上就特別喜歡這樣,經常是在房間內聊著聊著,就把女生推在床上,然後龍傲天從後面撲上來,兩個人保持這個姿勢開始醬醬釀釀。
所以這個姿勢,好朋友之間也能用?
溫安寧剛準備起身,他的腰就被司寒按住,接著啪的一下,蒼蠅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拍子落下的瞬間,溫安寧人都懵了,他就保持著側身回望的姿勢,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司寒。
可惜,某人沒有一點手軟。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司寒掌控著力道和角度,讓拍子精準的落到肉最多的地方。
「司寒,你……」
溫安寧委屈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唇角抿成一條直線,眼睛濕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層霧氣。
可偏偏,動手的人理直氣又壯。
司寒挑眉:「我有說打你哪兒嗎?」
這倒是沒有,但是正常人聽到要挨打,難道想的不都是手掌?還是說自己想的又跟常人不一樣?這個想法讓溫安寧更難過了。
因為趴著,溫安寧的上衣竄上來,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蒼蠅拍上的那圈羽毛有時落在他的腰上,黑色和白色形成最好的對比。
起初司寒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的動手,後面他坐在床邊,把溫安寧的身體放在自己腿上,這個姿勢方便他打人,也方便他---脫掉溫安寧的褲子。
作為一個剛剛成為人的系統,溫安寧對於被打屁股這件事,其實沒有多少羞恥心,但是穿著衣服被打,和脫了衣服被打,那完全是兩個感覺。
下半身赤條條的,身上無一絲遮羞布,溫安寧腰部以下的部分完全暴露在司寒的眼前,他的皮膚很白也很容易留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