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查到想要的東西?」
「這汪縣令雖是副堂 主,但是因為一直在明玉城當縣令,接觸那毒教的機會並不多。除了他經常聯繫的幾個人,見過最高地位的就是護法。他的原話是毒教的那個教主只有左右護法見過。而左右護法經常在各地走動。他們戴著不同的面具,穿著黑袍子,聲音都是經過偽裝的。他們武功極高,最厲害 的還是用毒的手段。可以說,他們這些藥都是從毒教得來的。」
「毒教的教徒都是有各種案底的。他們有個共同點就是對朝廷不滿,怨恨天下人。他們恨不得把整個天下都毀了。重新創造一個新的朝廷。」
「那他有沒有交代那些礦石?」簡安淇問。「鐵礦可是好東西。那是鑄造武器的原料。他們弄這麼多礦石,肯定是有什麼陰謀。」
「他聽命於人,不知道對方拿這些礦石做什麼。反正他負責運送,對方負責接收。等接收了,再把這些東西送到他不知道的地方。他們毒教的每個教徒都身染劇毒。只要他們不背叛,每月都會有人按時送來解藥。一旦背叛,沒人送上解藥,結果也是死路一條。要不是你今天鬧這麼一出,他寧死也不會說出這些事情。可見女人狠起來,比男人厲害多了。」
「像他這種亡命徒,怎麼可能真的不怕死?要是不怕死,就不會想盡辦法逃出去了。他之所以表現得這樣無所畏懼,就是讓我們覺得他不怕死。他想從氣勢上壓住我們。」簡安淇說道:「我們現在有個突破口。礦石。」
「怎麼弄?我們抓了汪縣令,對方應該聽見消息了。」拓跋瀲道。
「汪縣令不能逃出去嗎?他不能用藥把我們毒倒嗎?等他毒倒我們,那些礦石又會回到他的手裡。」
「你的意思是說讓汪縣令陪我們演一齣戲,把接頭的人引出來,再順著這條線查下去。」拓跋瀲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倒是聰明。不過說來容易,做出來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當然。所以我只負責出主意,其他的還是需要你們來做。」簡安淇揮手。「慢慢想吧!我還有事情。」
拓跋瀲看著簡安淇的方向笑了笑。
「爺,你不會看上簡大夫了吧?」旁邊的隨從說道:「我看你沒戲。先不說有個霍大人,就算沒有霍大人,還有顧神醫和簡大爺。」
「簡大爺?簡冰君?」拓跋瀲一巴掌拍在那隨從的腦袋上。「我連他都比不過?」
簡冰君看著高大強壯,其實是個木頭。他再怎麼的也不至於比不過簡冰君吧?
當然,拓跋瀲只是覺得不爽。倒不是真的要和他們搶什麼。像他這樣的人……哪敢有什麼兒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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