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上了紳士外皮,舉手投足間盡顯溫柔高貴氣質。
他俯身看著楚樂,湛藍的眼眸中透著饜足神色。
楚樂愣了一瞬,殘餘在片段式記憶中的恐懼讓他下意識想要逃離,卻只是微微動了動身子就皺著眉頭僵在原處,身體的每一個部件都如同被重組過一般酸疼難耐。
他氣惱地控訴著,聲音沙啞:「你太過分了!」
「寶貝,對不起。」簡柏很快就道歉了,「弄疼你了。」
就像是前幾晚,無數次面對楚樂崩潰哭泣的哀求時,溫柔的輕哄一樣毫無誠意。
敏感的小鬼,哭得越厲害,身體的反應就越誠實,熱乎乎顫巍巍地咬著他,勾得人魚神魂顛倒如何能輕易停下。
楚樂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將半張臉都縮在被子,一時間有點不太想理他。
「餓了嗎?」簡柏輕聲問。
他等了好一會沒有等到回應也不氣惱,饜之後的人魚耐心可以綿延到地老天荒,他輕柔地將脾氣很大的小鬼從床上抱起來,一口一口地餵著剛剛煮好放涼的粥。
糯香的粥熬得很美味,但楚樂實在打不起精神,敷衍地喝了幾口又沉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他被簡柏連著被子一起抱到了庭院裡曬太陽。
沙灘椅上墊著厚厚的羽絨被,楚樂瘦小的身體被柔軟地包裹在其中,陽光暖暖地灑落在身上,空氣中瀰漫著青草和鮮花的芬芳。
楚樂繃著腳尖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身體的不適已經緩和不少,但還殘餘著些許不適,他拉著被角將整張臉都埋了進去。
水聲稀里嘩啦,人魚從深藍色的泳池中探出半個腦袋,面無表情地吐出一串委屈的小泡泡。
「寶貝,理理我。」
楚樂哼哼著,將腳趾頭也縮了進去。
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