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還挺會膈應人,伶牙俐齒的,是個刺頭。
「梁漁什麼時候讓你幫他送東西的?失蹤之前還是之後?」
「當然是之前。」
「你覺得他是打算在這段時間要去某個地方,所以提前把要送給楚兆年的生日禮物交給你保管嗎?」
「他12月要進組,劇組在西藏,所以先把東西交給了我。」
楊隊掏出煙盒,朝他揚了揚下巴, 「不介意吧?」
「我不喜歡煙味。」林於池說。
楊隊挑眉,卻把煙點上了,猛吸一口,吐出的瞬間說: 「聽說你給他送了一幅手套。」
「沒有送,是借。」
問到最後,還是沒有什麼結果。不過人沒放,楊隊發話要關夠24小時,因為他有嫌疑,啊也不全是,因為他拽。
線索暫時斷了,楚兆年一個人窩在家裡無所事事,其實他可以給自己找一些事做,但是他提不起興趣。
太無聊又到向延序的書房轉轉,回想起早幾天好像有張CD沒放好,他找到那個格子,把所有碟片清出來,果然格子底下塞了別的東西。
他把東西拿在手上,是一個牛皮紙文件袋,有些份量,楚兆年鬼使神差就打開了它。
裡頭有好幾份資料,頂上的那個並不陌生,是一份合同,藝人接觸得不少。
「新增入股合伙人協議書?」封面用紅筆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楚兆年懷疑這是向家公司的東西,但沒想到向延序有接手。
他開始興致缺缺,隨手翻兩頁,卻倏然瞄到華韻的名字。
翻頁的動作停下來, 「乙方以現金形式出資五千萬元,占甲方公司總股份的6%。」
乙方簽署的確實是向延序的大名。
他依稀記得,華韻的董事機制非常嚴格,董事長曾放言不允許對外轉讓股份,那向延序這6%是怎麼弄來的,又為什麼要入股?
突然手機鈴聲劃破安靜,他把合同放回原位,接起電話。
他思緒飄得遠,還沒拉回來,對面也遲遲不開口說話,像是在等他反應過來似的。
他有點疑惑地將聽筒拉遠,看到屏幕上的陌生號碼,試探性開口: 「餵?」
對面驟然傳來一把男聲: 「楚兆年,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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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啦,新年好呀bb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