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臉貼在鐵窗上,笑得格外驚悚。
孟恬恬他們出去後交換了意見,一致認為老齊在放長線釣大魚。
走回去的路上,眾人不斷討論著接下來的計策。
「總之,這一個月以穩定為主,哪怕真的有了間諜的蹤跡,也要盡力等我爸回來再動手。在此期間,儘量監視,不要進行正面衝突。」謝玄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至於那個蔡兵,今天更是沒有證據證明他抓起一個石子就有惡意,也逃過了一劫。我琢磨著,他這麼一個狂躁有暴力傾向的人,今天受了這麼大的氣,肯定要找人發泄,晚上我跟蹤他,看看是哪個倒霉蛋被他盯上了,回頭就從這個倒霉蛋入手,搜集蔡兵的證據。」
「好,大哥,我們聽你的。」孟恬恬覺得這個法子不錯,而且大哥恩怨分明,並沒有因為謝玉秀是親叔叔家的孩子就心慈手軟。
她是真的為有這麼一個不糊塗的哥而感到高興,唯一的遺憾就是……
她轉身看著孟少陽:「表哥,你真的明天就要走了嗎?」
孟少陽點點頭:「我假期有限,再不走就趕不上了。」
說著他示意其他人先回去,他跟孟恬恬落在了後面。
等謝玄英他們走遠了,兄妹倆剛好停在了島上一座廢棄的高中門前,孟少陽指了指操場:「裡頭應該沒人,我們進去說。」
孟恬恬跟著他進了這荒草叢生的地方,一直走到最裡面,確定周圍再沒有第三個人了,他才掏出了兜里的錢和票:「之前在婚房那邊人多眼雜,我就說我沒帶錢,沒給你。喏,這筆錢你收好了,不要告訴任何人,連鄭長榮都不行。你記住了,這是留著你防身用的,就算他對你再好再疼你,你也要防著點以後。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眼下他說得再天花亂墜,你都不要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扎進去,你哪怕一百分心眼裡面只給自己留一個心眼都好,無論如何,要留一線清醒給自己,記住了嗎?」
「表哥,你剛有了第二個寶寶,用錢的地方多著呢,我不能要你的錢,再說了你都已經把我養大成人了,我——」孟恬恬不想要,她不用看也知道,表哥從首都帶來的票,但凡是能在島上用的那就必定是國家票,國家票可比地方票金貴多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攢了多久。
一想到他可能早就為這一天準備著了,她感動得無以復加,淚水忍不住洶湧而出。
她撲上去抱住了孟少陽:「表哥,你把這些拿走吧,我都沒給嫂子道喜呢,也沒給小侄子侄女兒買點什麼,你快留著吧,就當我給他們送禮了。不然的話,我心裡會不踏實的。」
「聽話,這事我跟你嫂子說過了,她沒意見,她很喜歡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她也有工作,我們夫妻倆不差這點錢。聽話,拿著,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聽到沒?」孟少陽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說著又掏出一個小帕子,「這是大哥和姥姥給的,不多,也是一份心意,你也收好了。大哥你知道的,他孩子多,嫂子又沒有工作全靠他養著,姥姥這些錢都是生產隊工分攢來的,你放心拿著,玉秀的事咱們不論,我們幾個跟你永遠都是至親骨肉,記住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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