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到底是個文化人,太不顧體面的事情也做不出來,那副所長又在氣頭上,根本不想聽她講道理,導致她很快就被凶出來了。
除非她擺出架子,說自己是謝振華的妻子,可是這算什麼?
這不是在講道理,這是在拿權勢壓人,到最後說不定反而得不償失。
她很無奈,出來後黑著臉,一句話也不想說。
那胡浩站在對面馬路上剛抽完一根煙,見狀穿過馬路過來挖苦道:「怎麼,精神病那招不管用了?」
霍齊家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
得意什麼,真拿自己這個副師長當什麼王牌嗎,這裡可是外鄉,人家未必賣他這個面子。
結果還真沒用,那副所長一向看不慣用權勢壓人的做派,原本還能好好跟胡浩說話的,一聽胡浩擺起了副師長的架子,立馬翻臉,說自己沒空,還有別的公務要忙,不招待了。
胡浩也氣得跑出來蹲在了門口的台階上,他就不信了,他想不到法子撈他兒子出來。
霍恬恬見狀,還是決定親自試一試。
她不像媽媽有學識做底氣,意氣風發,也不像姐姐有社會經驗做依仗,天不怕地不怕,她什麼也沒有。
她長得沒有攻擊力,看起來很好欺負。
那種凶神惡煞的警察,在職業道德的約束下,往往拿她這樣的最沒有辦法。
於是她來到大廳門口,本色出演。
她扒著大廳的門框子,半截身子藏在外牆後面,半截身子探進門框裡面。
紅著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裡面忙忙碌碌的警察們。
有個好心的女警早就發現她了,也知道她跟剛剛那幾個人都是一起的,這會過來肯定又是為了胡偉民那個案子。
不由得嘆了口氣,勸道:「小妹妹,你別哭啊,我們副所長就是這個臭脾氣,只有我們所長壓得住他,可是所長今天有事不在,要不你等明天再來?」
霍恬恬咬著嘴唇不說話,眼淚落下來,吧嗒吧嗒砸在地磚上,惹得那女警格外心疼,還掏出手帕給她擦了擦。
想想外面日頭這麼火辣,怪不落忍的,乾脆拉著她的手,把她領到裡面去說話:「你哭也沒用啊,現在找不到第三個人證明胡偉民的清白,只能先關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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