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急,我先好好準備考大學。」霍恬恬決定了,剩下的全都自己吃掉吧,正好最近餓得快,每天一塊就好。
這時有患者過來抓藥,她便把巧克力放在了櫃檯後面的抽屜里,幹活去了。
吃中午飯的時候,她狠狠訓了鄭長榮一頓,問他一天天的不睡覺是不是故意想讓她擔心他。
鄭長榮矢口否認:「怎麼會呢,我想要你關心我,用得著拐彎抹角嗎?我不會直接說?」
「那你受傷了怎麼不告訴我?」霍恬恬直接掀開了他的袖子,露出了他胳膊上的傷口,「看來你是不需要我關心了,哼!」
「小傷,捯飭裝備的時候擦傷的,沒多大點事兒。」鄭長榮真沒覺得這都算個事兒。
可是他媳婦不樂意了,眼淚汪汪的說他是故意的,不睡覺是故意的,受傷了不說也是故意的,他就想讓她著急,他是壞蛋。
說著還把筷子放下了,躲屋裡去,不吃了。
鄭長榮趕緊去哄,張娟忍不住偷著笑:「媽,你看他們倆多逗,明明是秀恩愛呢,還故意吵個架,真以為我們看不出來嗎?哈哈哈。」
「這叫夫妻間的小情趣,也不知道是誰,玄英殺兔子的時候碰到了手,才冒了一點點血珠子就哭得昏天黑地的,還差點去醫院把人家外科主任都驚動了。結果就破了米粒大的口子,連縫合都不需要。」霍齊家無情地揭開了兒媳婦的痛處,臊得張娟臉上一紅,藉口添飯跑開了。
霍齊家心情好得很,給霍潤家碗裡添了幾筷子菜,自顧自說道:「大哥你看,年輕人多好啊,連矯情都是一種樂趣,不像咱們,都是老頭老太太了,再矯情就不合適了。」
霍潤家最近很少發病了,他吃著碗裡的菜,難得地發表了一句看法:「挺好的。」
也不知道說的是年輕人這樣挺好的,還是說老年人這樣也挺好的。
總之,大哥肯開口說話了,都挺好的。
裡面屋裡,霍恬恬還在鬧彆扭,鄭長榮見這回是真的哄不好了,趕緊用上了糖衣炮彈,他跑出門去,到院子裡頭把他帶來的一個紙箱子抱了進來:「媳婦,你看我給你弄了什麼好東西。」
霍恬恬紅著眼睛坐起來,理了理兩人拉扯間弄亂的頭髮,還是不高興:「什麼好東西我都不想看。」
「真的?也不知道是誰,跟我說南方搞不到茜草,遺憾啊,遺憾到不管是吃飯還是睡覺,都跟我長吁短嘆。」鄭長榮把裡面的一包茜草根取了出來,「喏,我拜託三哥弄來的,還有,你看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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