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昊……」馬幼珍心疼壞了,鼻子一酸, 走過來抱住了她,「別這樣說自己, 你永遠都是最優秀的韋昊,是那些狗男人不配。你等我一下, 我換個衣服跟你一起走。」
「珍珍,你去哪兒了,怎麼身上都是汗味兒?跑步去了?那你快點回家,我就不等你了,我也得回宿舍換衣服。」韋昊輕輕推開馬幼珍,並不知道她為了自己的事去了趟海軍大院,更不知道她白忙一場,連霍恬恬的面都沒見上。
馬幼珍也不打算說,這件事永遠爛在肚子裡好了,沒做成的事,說出來也沒用。
她點了點頭:「嗯,跑步去了。」
果然是跑步去了,滂臭滂臭的。
韋昊拍拍她的後背:「去吧,咱們到學校見。」
畢業典禮結束後,韋昊找到她的老師,約好了跟他兒子見面的時間。
只是她為了讓自己的計劃有更多成功的可能,問道:「我可以先跟你兒子處一段時間,等熟悉一下再要孩子嗎?」
「你要多久?一個月夠不夠?」死老頭扶了扶眼鏡,一臉的不高興,「你要兼職去中山醫學院當助教我也答應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夠了,謝謝老師。」韋昊鞠了躬,「我一定會努力的。」
「去吧,明年這會兒我要抱到孫子,要不然你就別忙活了。」死老頭收回視線,默默低頭寫起了學術文章。
韋昊回到宿舍開始收拾東西,搬去中山一院的職工樓。
約會的時間在今晚,但她現在渾身酸軟,只想找個藉口拒絕那個男人的靠近。
思來想去,便泡了個冷水澡。
廣州的冬天,氣溫最低的時候也會降到十度左右,剛好最近寒潮南下,韋昊便去了澡堂,打開冰冷的水龍頭,讓自己著涼感冒。
她成功了。
下午的時候便開始打噴嚏流鼻涕,這種情況下,想必是個男人都不會有那種想法的。
她又成功了。
男人叫龔軻,四十出頭的樣子,文質彬彬的,看起來像個正人君子。
兩人在一家麵館見的面,陌生男女,實在無話可說,便只是自我介紹了一下,隨後坐在一起吃了個面,算是做個初步的了解。
吃完面出來的時候,廣州的街頭華燈初上。
兩人選擇走小路,邊走邊聊。
龔軻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委屈你了,你要是沒有準備好,我可以等。」
「嗯,剛好要過年了,我要去看看我朋友,等我回來再跟你見第二次好嗎?不遠,就在海南。」韋昊說著打了噴嚏,龔軻見狀趕緊掏了塊手帕給她。
韋昊沒有拒絕,只是自嘲地笑笑:「最近忙畢業,沒想到感冒了,你離我遠一點吧,別傳染給你。」
「沒事,我體質好。」龔軻不知道他老子有沒有說他的具體情況,想想還是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在黃埔造船廠,平時比較忙,你要是想見我的話,就給我打電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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