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昊這邊,卻傻愣愣的看著這個燙手山芋,不知道該怎麼下嘴。
最終只好抓著龔軻的手,一點點把他拉到床上。
可他不肯,她拉他就退,還問她到底什麼時候才抽他,他真的快遲到了。
韋昊是知道他請了假的,可見他的認知依舊是錯亂的,他真的把她當成了那個壞女人,僅僅是因為她情急之下捆了他。
這麼看來,那個女人沒少這樣折磨他吧?
這一刻,她被深深的無力感所包圍。
她只得坐在他面前,就這麼靜靜地陪著他。
後來居然就這麼倒在他懷裡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她自己被捆了起來,身上也沒衣服。
龔軻手裡拿著褲腰帶,面目扭曲,好像有兩個他在拉扯,整個人苦不堪言,時不時抱著腦袋猛地用手怕打著,發出野獸般的嗚咽聲。
韋昊靜靜地看著他,什麼也不想解釋。
她閉上眼,兩行熱淚隨著皮帶的聲音落下。
她完全被當成了那個女人。
可悲的韋昊,終究不能成為跟小姐妹一樣耀眼奪目的人。
龔軻打了一鞭子之後,見她一點都不反抗,甚至連喊叫聲都沒有,又被嚇到了,趕緊丟了皮帶蹲下來看看她是不是死了。
韋昊不想再理他,閉著眼睛裝睡。
甚至在他來探她鼻息的時候,屏住了呼吸。
最終嚇得龔軻落荒而逃,連門都沒關。
還是嚴世清來送韋昊之前落在他那的東西,才看到她被人捆在了床上,身上還有一道鞭笞過的痕跡。
在周圍膚色的襯托下,紅得刺目。
嚴世清心疼死了,立馬解開她,帶她去醫院,還不忘問她鑰匙在哪裡,鎖了門才走。
到了職工樓樓下,韋昊看到了蹲在灌木叢後面的龔軻,這個可悲的男人,正蜷縮在那裡拼命揪自己的頭髮。
像是在悔過一樣,所以他根本看不到她被嚴世清帶走了。
等嚴世清扶著她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龔軻已經不見了。
樓下的鄰居正在議論——
「不知道哪裡來了個瘋子,實在是太嚇人了,我就報警了,還好警察來得快。」
「這個瘋子我最近總看他出現在咱們職工樓附近,會不會惦記上咱們這的姑娘了?」
「說不準哦,這年頭嘛,沒本事的男人難找媳婦,只能盯著那些剛畢業的小姑娘了。」
「不過我聽說有人把他保走了,好像還挺有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