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你不用每天都來盯我的,我不會再作踐自己的身體了,你放心。」韋昊把碗放下,卻被裴遠征接了過去。
他檢查了一下,確定她是真的喝光了,這才把碗拿去廚房交給了龔燕。
快五點了,最近幾天每到這個時候,龔軻都會來死纏爛打。
裴遠征不想摻和年輕人的事兒,加上龔軻可能真的是孩子的生父,所以他勸了勸韋昊:「他為你都願意挨刀子,只為了求齊婷放你一馬,你就見他一面吧。是徹底老死不相往來,還是再給他一個機會,我都不會幹涉你。不過你一定要見他一面,好歹做個了斷,一直這麼拖下去,他說不定真的會想不開去自殺的。」
「好,我聽你的。」韋昊想擦嘴,可桌邊忘了放紙了,她站起來準備去房間拿,裴遠征見狀丟了一包濕巾給她。
她知道這不是市面上的東西,他總有一些特殊的產品,她也不問是哪裡來的,拆開默默擦了擦嘴。
她有個疑問:「如果我把孩子生下來,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了?」
「那倒不至於,我這段時間一直管著你,只是怕你被齊婷傷害,到時候我不好給甜甜那孩子交代。現在齊婷老實了,我還管著你幹什麼呢?不過你要是遇到困難,吱一聲就行,你是甜甜拜把子的姐妹,那就也是我的外甥女,當舅舅的不會坐視不理的。」裴遠征說著便準備離開了。
韋昊卻喊住了他:「我不想認你做舅舅。」
「好啊,那就隨便你,我那二外甥女喜歡喊我大叔,那你也喊我大叔吧。」裴遠征無所謂地聳聳肩,稱呼而已,不重要。
韋昊張了張嘴,喊不出口,只得繼續喊道:「裴先生,我不想以長輩和晚輩的身份跟你相處,你就當我跟你一樣,都是尋常的社會人士行嗎?」
「行啊,隨便你,我無所謂。」裴遠征不懂她堅持這個做什麼,時候不早了,估計龔軻要來了,他去開門,果然看到龔軻正站在外面,糾結該怎麼開口。
他直接把龔軻喊了進來:「別傻愣著了,韋昊願意見你了,有什麼事好好談,態度誠懇一點,我就在院子裡守著,去吧。」
談的結果讓龔軻非常失望,他都給韋昊跪下了,韋昊卻還是不肯原諒他。
他只得掏出隨身攜帶的刀子,想給自己一個痛快。
卻不想韋昊直接扇了他一個大嘴巴子,罵道:「知道我最厭倦你哪一點嗎?你的懦弱,你的無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委曲求全!但凡你早點把婚離了,都不會是如今這個局面。齊婷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是魔鬼,是野獸?至於你非得被她控制脅迫了那麼多年?說來說去,不過是因為你沒種!我原本還同情你可憐你,所以你怎麼糾纏我我都會心軟,可是龔軻,你對我動了手。我最恨打女人的男人,在你揚起你褲腰帶的那一刻,我和你之間已經永遠永遠都不可能了!你要是有點責任心,那就等著,要是我真的不能把孩子打了,要是孩子真是你的,我希望你到時候把他接走去養,我不想看到他。看到他,我會想起我被你抽打的那個畫面,那是我永遠的噩夢,你懂了嗎!」
龔軻流著淚,抱著她的肚子哭泣,可是她是鐵了心不會回頭了。
如果這一次她忍了,那麼下次呢?
龔軻精神不穩定,指不定哪天就發作了,她不想做一個隨時可能被家暴的可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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