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幼珍只得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剛到家門口,就看到嚴世清過來了。
嚴世清跟她爸媽住在一個職工樓里, 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她沒有當回事。
可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 她忽然兩腿一軟,倒在了嚴世清懷裡。
來不及呼救, 來不及反抗,她就這麼被嚴世清拖去了他的宿舍裡面。
關上門,拉上窗簾,嚴世清開了燈,靜靜地看著地上綿軟無力的馬幼珍。
猶豫了片刻,他還是走過去,掀開馬幼珍脖子後面的長髮,看了眼她身上的蟲紋。
蠱蟲果然是認主了,只可惜馬幼珍自己還不清楚。
不過她不清楚沒關係,不耽誤她體內的雄蟲發作。
那雄蟲感知到了蟲母就在附近,正不斷釋放催.情的毒液,惹得馬幼珍渾身著火了一般難受。
她大喘著氣,看著面色不善的嚴世清,有些著急。
嘴巴張了幾次,卻發不出聲音來,最終她只能綿軟無力地扯住了自己的脖子,絕望地瞪大了雙眼。
嚴世清見她有話要說,便打了個響指,撤去了對她語言能力的控制。
馬幼珍終於能說話了,她質問道:「你想幹什麼?你不是愛著昊昊嗎?你怎麼可以對我動手動腳的?」
「是啊,我愛她愛得神魂顛倒,可她已經換了一個又一個男人,憑什麼要我守身如玉呢?」嚴世清抬手,捏了捏馬幼珍的下巴。
曾經的他對待韋昊有多卑微,現在的他對馬幼珍就有多殘酷。
他冷笑著打量著這張臉,帶著報復的狠勁兒:「你不是看上裴遠征了嗎?我就好心告訴你,裴遠征並沒有看上你,他跟韋昊好上了,孩子都有了。不過好在老天有眼,裴遠征死了,你的昊昊守寡了,你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什麼?」馬幼珍大喘著氣,腦子一團漿糊,她不明白,「她跟裴遠征有孩子了?她怎麼這麼傻,那麼一個老男人,玩玩兒就是了,生孩子做什麼?你就沒有勸勸她嗎?」
勸勸她?嚴世清被馬幼珍的腦迴路給驚到了。
他原以為馬幼珍會生氣呢,畢竟她的心上人被韋昊捷足先登了,正常人都應該生氣的吧,結果她在說什麼啊?
她說老男人玩玩兒就好了?
她……她難道一點都不吃醋嗎?
她要是不吃醋,他還怎麼挑撥離間?
他要是挑撥不了,又怎麼忽悠馬幼珍心甘情願地跟他苟合?
只要她不是心甘情願的,他的蟲母就不會接受雄蟲,有性繁殖的計劃就落空了。
蟲母甚至會陷入狂暴,會破體而出,選擇新的宿主。
他不敢賭,只得繼續挑撥:「勸她?她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爛貨,勸她做什麼?她明知道你喜歡裴遠征,還故意跟你搶男人,這種爛女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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