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描述了一下,霍恬恬大概猜出來了,應該是昨天那個小麗。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霍恬恬安撫完韋昊就回去上課了,一邊上課,一邊琢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一點她是肯定的,那個小麗肯定不是省油的燈。
一個站街女,願意遠赴重洋,給救命恩人的女人送錢,看起來是沒什麼毛病的。
可是,這當中難道真的沒有別的算計和目的嗎?
思來想去,霍恬恬準備跟裴遠征談談。
裴遠征卻避而不談,讓她不要多事。
霍恬恬有些生氣:「舅舅,我關心你的事怎麼能叫多事呢?我不懂你到底在顧慮什麼,韋昊姐姐這段時間真的沒有跟其他人糾纏不清呀。」
「再等等吧。」裴遠征沉默了很久才回了消息。
霍恬恬無奈,只好由著他去了。
晚上回到大院,她跟鄭長榮嘀咕起來。
鄭長榮安慰道:「你也不是萬能的,盡力就好。再說,我其實是理解舅舅的想法的。他和韋昊在一起的時候,韋昊並沒能徹底擺脫那些糾纏,他可能擔心韋昊只是把他當做了避風港,而不是真的鐵了心一輩子跟他好。」
「是嗎?」霍恬恬不理解,一個女人,都守寡了也要生下那個男人的孩子,還不算鐵了心嗎?
鄭長榮笑笑:「當然,男人嘛,最是敏感自大,是容不得其他男人挑釁自己的尊嚴的。舅舅也沒能免俗吧,他大概是想看看,在他消失之後,要是嚴世清和龔軻糾纏韋昊,她到底會怎麼做。你就別管了,他這會兒內心很煎熬,等他自己忍不住了,大概就跑回來了。」
霍恬恬撇撇嘴:「好吧。」
兩口子膩歪了一會兒,她就回廣州了,孩子們都在這裡,她不放心呀。
可要是把孩子送回大院這邊,她就更不放心了,畢竟白天的時候鄭長榮不在家,老頭老太太又去了北橫嶺,只能讓鄭長榮和孩子們分開幾天了。
第二天上午,那波可算是探親回來了,等霍恬恬來找張娟去門診的時候,才知道張娟來例假了。
可是她已經跟那波說好了,人家也特地帶了乾糧上班,就想著中午隨便湊合一頓,現在改期可怎麼是好。
然而血淋淋的身體確實不方便就診,霍恬恬只得一肚子火氣,回到了工作站跟那波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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