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喜歡?這可是我男人做的第一條旗袍,我能穿到地老天荒。」小媳婦的笑里裹著蜜,話里全是柔情蜜意,這叫年輕的軍官如何控制得了那洶湧的愛意?
可孩子們就在屋裡呢,他只能忍著。
他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的柴火,燒得難受,一直過了兩個多小時,等四個孩子全都睡了,他才把媳婦摟在懷裡,動手動腳起來。
他把盤扣解開,領口褪去一點點,親吻著心上人的香肌玉骨,燥火隨著小媳婦熾熱的喘息而越燒越旺。
這還是霍恬恬頭一次穿著衣服被他折騰,她擔心把旗袍撕扯壞了,只得小心翼翼的,沒想到,越是這樣,越是叫他撓得心癢難耐,最終只得豁出去了,壞就壞吧,大不了開線了讓他再重新車一遍。
最終兩口子真就胡鬧起來,好好的真絲旗袍,伴隨著一聲刺啦響,裂開了一道口子,卻像是一種別樣的讚美,撩得鄭長榮越發上頭。
事後,他手裡托著開線的旗袍縫合,小媳婦躺在床上,枕在他腿上:「原來你喜歡我穿著旗袍鬧騰呀。」
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別樣體驗,下次可以再試試。
鄭長榮耳根子滾燙,輕不可聞地嗯了一聲,修補完旗袍,這才熄了燈準備睡覺。
他摟著媳婦問了問老家那邊的事情,霍恬恬打著哈欠跟他一一道來。
等他聽說她還收購了大哥的廠子讓三哥三嫂打理去了,不禁有些意外:「你手裡的錢夠嗎?」
「夠,美國那邊這個月的分紅已經到帳了,接下來我就專心致志搞我的民營醫院了。至於海島這邊的服裝廠,我再找幾個可靠的人幫忙,反正材料供應我都談妥了。對了,三嫂還把你學裁縫時候的筆記找出來了,你願意拿給服裝廠的人學習嗎?」那畢竟是鄭長榮的東西,霍恬恬不想自作主張。
哪怕再老夫老妻,她也要尊重男人自己的想法。
鄭長榮果然拒絕了:「不了,你要是想看就收著,我不想給別人看。」
畢竟那裡頭有不少他青春期的幻想,尤其是對自己未來媳婦的想像,很是難為情。
他想藏著,只讓媳婦看到就行了。
「要是廠里的職工有技術上的難題,可以讓段麗來找我,我現教她們現學,或者我重新寫一本縫紉技術手冊也行。」鄭長榮倒是不介意傳授技術,只要不讓人窺探到他的隱私就好。
霍恬恬琢磨了一下:「行,那你抽空寫一本吧,我聯繫一下出版社,多印一些。」她倒是不指望靠鄭長榮的技術書賺錢,但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幕後英雄。
她希望別人知道提供技術的人是誰,她想讓他的名字被更多人看到,被更多人銘記。
他就是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軍事素養過硬,裁縫的技術也是頂呱呱。
她真的為自己男人感到驕傲和自豪,所以很想為他做點什麼。
鄭長榮倒是沒意見,只是他聽著小媳婦滿懷熱情的心跳,不禁腦子一熱,又折騰了起來。
沒辦法,兩口子有好長時間沒像這次這樣分開兩地了,他想她都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