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需要老媽幫幫忙,正好她老人家去北京了,可以找那些老同事一起跟教育部提提意見。
霍齊家也覺得應該早點籌備這個事兒,畢竟醫學院的學制跟其他專業不一樣,早一點開設碩博連讀的課程,她閨女就能早一點畢業,畢竟孩子過目不忘,優秀著呢,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按部就班的課程安排上。
所以霍齊家準備好好遊說一下首都的高校,找幾個有聲望的學科帶頭人,一起發起這個倡議。
不過她現在剛上飛機,還得等明天到了再說。
第二天,霍恬恬如約跟大舅一起往香港去了。
梁業實這次讓梁彬親自到碼頭接的,看來老爺子對霍潤家很是看重。
到了梁家,霍恬恬才意識到老爺子這次下血本了,把這邊有頭有臉的幾個大老闆都請來了。
光是這頓酒席,據說花費就得好幾萬港幣。
霍恬恬實在是受寵若驚,雖然她也知道,這是看在了大舅的面子上,可她現在是大舅過繼的閨女,與有榮焉啊。
便挽著大舅的胳膊,跟著梁業實的介紹,一一跟這些名流打招呼。
這些有錢的大老闆和公子哥們,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只是今天,他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人外有人。
一個個滿是驚艷地打量著霍恬恬,話里話外都在夸這是個大美人,弄得霍恬恬很是難為情,只得含蓄地一邊說謝謝,一邊婉拒了遞過來的酒水。
有個姓李的公子哥過來問道:「梁老伯,這位小姐是你的什麼人哪,我能請她跳支舞嗎?」
梁業實笑笑:「跳舞?她估計不會。就算會跳,那估計也不能跟你跳。」
公子哥有些失落,頗為遺憾地問道:「怎麼?名花有主了?我不介意的,我可以努力松鬆土嘛。」
梁業實笑得更開心了:「只怕這土把你的鏟子撬斷了也松不開呀。」
公子哥不信邪,等霍恬恬客氣地點點頭往前面去了,他便去慫恿另外一個公子哥:「嘿,小郭,看到這個妞兒了嗎?超正點的,咱們打個賭,看看誰能先把她拿下來,怎麼樣,敢賭嗎?」
郭仔瑢眯著眼,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她身上這套手工禮服挺貴的吧?老梁也不說她跟他是什麼關係,我怎麼敢呢,萬一是他老家的什麼晚輩,回頭老梁敲斷我狗腿就不好了。」
公子哥不屑的撇撇嘴:「我看你是跟那段美華難捨難分吧?這個女人有這麼好嗎?什麼時候也讓我玩玩兒?」
「滾一邊兒去,我還沒玩膩呢。」郭仔瑢看了看手錶,「她今天有場戲要趕,等會人到了,你可別動手動腳的。」
「真沒勁,一個港姐而已咯,至於嗎?」公子哥鬧了個沒趣,只好換了個人去打賭。
這次倒是遇到了臭氣相投的花花公子,兩人眉飛色舞地議論起了怎麼砸錢讓那個穿著大紅色魚尾裙的女人回眸一笑。
就在這時,區英達挽著一個年輕的女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