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他一個老師,比不上一個學生?
比不上霍恬恬就算了,難道也比不上其他人?
他很丟臉的好不好?
他也要面子的。
可是沒辦法,進不去就是進不去,他只能每天看著別人來來往往,時不時議論兩句今天的研究課題,時不時夸幾句霍恬恬提供的思路新奇。
他嫉妒得眼睛都要滴血了。
可是他現在很後悔,孩子沒了,他的孩子沒了,這還是任月月的頭胎,以後再要怕是麻煩得很。
哎,給他大哥家生個兒子繼承香火的承諾,怕是兌現不了了。
他很痛苦,腦子再次離家出走,靈魂也拋棄了他這個失敗者,他下意識地接過紙條,答應了女人的安排。
等他走後,猿猴問了問:「真的要向組織投誠嗎?」
「半投吧。」左嬋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撣了撣菸灰。
猿猴好奇:「什麼是半投?」
「事兒投了,人不投,留在國內,我的政審永遠有污點,孩子沒有前途可言,我也怕被人報復,還是遠走高飛吧。」左嬋臉上笑意全無,「可憐我那白痴弟弟,被左白洋從牢里弄出來了,還被入贅給了一個寡婦做上門女婿。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給他鋪路,他要是哪天反悔了,不想繼續任人擺布了,我可以拿這件事為他求個情。」
「那好,我去通知北京那邊的行動,故意露個馬腳給謝玄英。」猿猴是左嬋的心腹,這些年一起跟左嬋在香港混黑bang,亦仆亦友。
左嬋點點頭:「露吧,我厭倦了,我受夠了,我想做一個真正的我。」
醫院裡,任月月終於哭累了。
她真的好慘,孩子沒了,身心受創,卻連個陪護的人都沒有。
就在她傷心失望的時候,夏晴來了。
夏晴來例假的時候很難受,但她還是強撐著過來了:「小霍不放心你,擔心你被強行轉院,怪我,來晚了,沒能攔住彭老師。你怎麼樣?疼嗎?」
簡單的幾句話,卻惹得任月月再次痛哭不止。
她抱著夏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遭受這些,她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的,最後哭累了,趴在夏晴懷裡睡著了。
夏晴嘆了口氣,將她放平,出去問了問護士。
護士看了眼病例:「主任給她做了刮宮,疼得滋兒哇亂叫,哎,頭胎啊,搞不好以後會習慣性流產。」
那可真是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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