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恬恬笑著閉上眼,只覺得耳朵上一涼,酥酥麻麻的,確實不怎麼疼。
她起身看著還在猶豫的張娟,笑著貼到她耳朵邊上說了句什麼,臊得張娟連捶了她好幾下才罷休。
最終還是被這小姑子誘惑著去打了耳洞。
疼是真的有點,但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一想到過幾天可以戴上霍恬恬說的那種耳環,她便忍不住面紅耳赤的。
老闆叮囑她們接下來一個禮拜耳朵不能碰水,還要每天消毒。
霍恬恬笑著應下,回去的路上,謝鍾靈挽著張娟落在了後面:「甜甜這丫頭跟你說什麼了?你怎麼臉紅成這樣?」
「不告訴你。」張娟難為情得很,不好意思說。
謝鍾靈急眼了,只好去問霍恬恬:「快說,你倆說什麼悄悄話了?」
「我告訴她……」霍恬恬壞笑著出賣了自家那位矯情兮兮的大嫂。
謝鍾靈聽罷,哈哈大笑起來:「真有你的,也不知道跟誰學的,你說說你這傢伙,怎麼這麼多餿主意呢?」
「怎麼樣,你也心動的吧?」霍恬恬撓了撓姐姐的痒痒肉,樂得謝鍾靈立馬反擊回來。
姐妹倆打打鬧鬧的,不一會兒就跑在了最前頭。
叫張娟很是羨慕,她挽著霍齊家的胳膊,走在了里側:「媽,你還疼嗎?」
「不疼了,回頭我叫朋友從香港給你帶幾副漂亮耳環。」霍齊家發現張娟最近開朗一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有所好轉,所以人就沒有那麼自卑愛鑽牛角尖了。
總之,好事兒。
她樂得花點錢買兒媳婦開心。
當然,兩個女兒她也不會虧待的。
至於韋昊嘛,現在也算是她的弟妹了,自然也要給韋昊帶兩副。
張娟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媽,我就戴純銀的,不用破費。」
「就是要破費,你媽我有錢,有錢不花留著發芽嗎?你不用操心這個,好好養身體,好好把學上完。媽也努努力,到時候幫著甜甜趁早把女子學校蓋起來,你要是樂意就去當老師,不樂意的話,就按甜甜說的,建個商場讓你經營著玩。總之啊,你好好的,往後都是好日子,別總是把事情憋在心裡,苦了自己也苦了玄英,知道啦?」霍齊家不是藏著掖著的性子,有什麼都跟張娟攤開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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