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舅離去的背影, 霍恬恬轉身看向了另一個舅舅:「舅舅,工地這邊缺人嗎, 長榮讓我幫忙安排一下這幾個退伍士兵。」
她說的是過來做保鏢的這幾個,這安保的活兒不長久, 還是要另外安排個更穩定的。
他們倒是可以回原籍,接受組織上的安排,但是他們不願意。
如今廣州這裡處是工地,如此紅火的場面,誰看了不眼熱呢。
他們也是想賺大錢的,家裡還有老的小的要養,指望死工資是跟不上物價飛漲的速度的。
裴遠征明白,他看了眼門口杵著的那些小伙子,點點頭:「可以,讓他們明天來找我。」
呼,霍恬恬鬆了口氣。
廣交會上居然沒出事,應該是兩個舅舅暗地裡都在保駕護航。
該安排的人事也有了著落,她唯一擔心的只剩一件事:「區家那兩個是真的死絕了吧?會不會是詐死?」
「我已經找人去核對了,很快會有結果,別著急。」裴遠征也擔心這個,畢竟這種戲碼他也演過,區美心也演過。
這就跟狼來了一樣,總是要再三確認才敢放心的。
香港,位於半山腰的區家別墅里。
區家亮眼裡的紅光散去,一屁股摔坐在沙發上,木然地看著這滿地的屍首。
握槍的手垂了下來,他才是那個劣跡斑斑的兇手。
所以輝仔一點不擔心事情會牽扯到主人身上。
輝仔正在旁邊打電話,他恭敬地問道:「主人,要把那兩個人運到國外去嗎?還是留在香港?」
「運去國外吧,免得被人發現。」霍潤家面無表情地回道,「已經殘廢了嗎?」
「殘了,手筋腳筋全部挑斷,容貌也毀了,除非有後來的DNA鑑定技術,要不然誰也認不出來是他們。」輝仔辦事很仔細,該做的全都盡善盡美。
霍潤家握緊了雙拳,眸子裡是陰鷙狠毒的光:「那就好,讓他們也嘗嘗被關在地牢里的滋味,記住了,一天只給吃一頓,要剩飯餿飯,只給喝泔水,喝下水道里的水。要天天拿鞭子抽,拿蠟燭燙,拿錐子扎!要啪啪扇耳光!踹他們的肋骨!」
「主人……」輝仔心疼死了,這些都是主人受過的罪,他知道,只有以牙還牙才能讓主人泄憤。
他紅著眼睛認真地點頭:「放心吧主人,我一定全都安排到位。」
霍潤家深吸一口氣,把眼裡的戾氣壓下去,打開了工棚的門。
他這骯髒的手段是絕對不能讓外甥女知道的,他還要保留自己在她心裡的完美形象,所以該掐的監視器都讓裴遠征掐了。
不過外甥女聰明,還是知道他出手了。
但那孩子是個體貼的人,沒有問具體的細節,還誇他厲害,應該是怕刺痛他那些狼狽不堪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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