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衛華沒什麼好隱瞞的,一五一十把自己的家庭情況說了。
秦無衣恍然,果然這個級別的幹部都結婚了,只有他是個另類。
郝衛華笑著問他:「要給你介紹個對象嗎?」
「啊,不了不了,女人最麻煩了,我現在這樣就挺好。」秦無衣連連擺手。
郝衛華挑了挑眉毛:「女人跟女人還是不一樣的,秦團長難道以前吃過女人的虧?」
「那倒沒有,就是我姐我媽,太煩了,整天哭哭啼啼的。我不懂,洗個衣服做個飯帶個孩子有什麼好哭的,男人養著她們還不知足?我從小看到她們雞飛狗跳的過日子,根本不想跟女人有任何牽扯,太麻煩,太不可理喻。」秦無衣一邊走路,一邊指著那邊的一對女兵,好奇道,「哎?招女兵了?」
「嗯。」郝衛華大概知道這是個什麼人了,以後怕是要敬而遠之。
秦無衣果然又評頭論足起來:「招些個娘們兒來幹什麼?哭哭啼啼的還不夠煩的呢。女人就該待在家裡相夫教子,出來當兵不是鬧笑話嗎?不像話。」
郝衛華不說話了,接下來基本上都是秦無衣在那指點乾坤,郝衛華偶爾嗯一聲,哦一下,很少再說一整句話。
秦無衣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郝衛華的不滿,依舊慷慨激昂,抨擊女人的各種罪狀。
好不容易把這位滿清棺材裡爬出來的大爺送到了地方,郝衛華可是憋壞了,跑過來跟鄭長榮訴苦:「怎麼找了這麼一個人過來,我估計他待不長。「
「看看吧,能糾正他的過時思想的話,也算功德一件,糾正不了的話,就跟邱爽一樣想辦法弄走吧。」鄭長榮也是無奈。
誰想到十幾年不見,這個秦無衣還是這個德性。
簡直可怕。
六號院,牛猛正在教孩子們做扎染。
今天選用的染色植物是向日葵。
牛猛把砍斷的向日葵稈莖放入一口大鐵鍋里熬煮,一邊煮,一邊叮囑孩子們保持安全距離進行觀察:「看到了吧,現在鍋里的水正在一點點變色,這說明我們需要萃取的染液正在形成。」
孩子們個子矮,看不到,便讓劉霜和爺爺奶奶抱起來進行觀察。
因為牛猛要不斷攪拌熬煮的汁液,離爐子比較近,所以他不能抱孩子,這麼一來,四個孩子便只有三個可以被抱起來,花生下意識地謙讓去了旁邊,轉身端了個小板凳過來,想站在上面自己看看。
牛猛見了,立馬放下手裡攪拌的大鐵勺,過來抱起了花生:「花生也是寶寶呀,不要總想著什麼好事都緊著弟弟妹妹,你可以大聲說出來,說你也想看,叔叔會來抱你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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