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秀卻勸:「不行啊,你老子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你不能自己動手,不如這樣——」
齊婷聽罷,樂了:「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一肚子壞水。可惜了,認識你太晚,要不然霍恬恬能得意到現在?」
「走吧,我帶你去找個人。」彭秀拉著齊婷,離開了職工院。
找到了一個長相刻薄的老婦人:「嬸子,你猜一個進出口貿易公司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老婦人白了她一眼:「有屁就放,不要繞彎子。」
「這個地方有個孩子,他老子開進出口貿易公司的,你幫我們把孩子抱過來,讓他老子拿錢贖他,到時候我們三七分成,怎麼樣?只要你答應了,我就告訴你任月月的下落。」彭秀有恃無恐,不擔心老婦人咋呼。
老婦人接過她手裡的地址:「念一遍,不認字。」
彭秀念完,老婦人才起身離開了:「我去看看那附近什麼情況,你們就在家裡等著。」
幾個小時後,老婦人回來了:「還行,是一個男學生和一個女人輪流照顧的,不出三天,我給你們把孩子抱過來,不過你可要說話算數,我得讓我知道月月的下落。」
「放心吧,肯定讓你知道。」彭秀笑著離開,到了外面才撇撇嘴,「這個死妖婆子,當初指望吸我哥的血,上趕著把個黃花閨女嫁過來做後媽,後來我哥出事了,就迫不及待的逼著她女兒離婚找下家。我才不會讓她逞心如意呢。」
「那個任月月是你嫂子?」齊婷算是聽出來了,只怕這個任月月下場不會好。
彭秀冷笑一聲:「什麼嫂子,她都要離婚了,屁的嫂子。被我關起來了,她好像就是攀上了那個霍恬恬,指著那個女人給她撐腰呢。她哪裡知道,人家日子紅紅火火的,哪裡想得起來她啊。現在被我關在地下室里,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地方,就像養了一條狗,別提多解恨了。我還找了個街溜子去搞她,等什麼時候把她搞懷孕了,我再拿棒槌把孩子打流產,那才叫解恨呢。」
這麼變態的手段,居然正合齊婷的癖好,她不但沒有害怕或者覺得殘忍,反倒是兩眼放光:「人在哪兒,帶我去瞧瞧,我可以打她嗎?」
「可以啊,當成你最恨的那個女人打。」彭秀就知道,這個齊婷跟她是一路人,臭氣相投,這個搞事搭子,算她找對了。
兩人到了地方,打開地下室的門,差點被熏死。
齊婷憋著氣跟著進去,實在憋不住的時候呼吸了一口,直接吐了。
彭秀倒是習慣了,她調侃道:「這都受不了,你還怎麼報復這些人啊。」
「算你狠。」齊婷吐完了,扶著牆壁往裡走。
彭秀拉開了電燈,昏黃燈光下,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正虛弱地蜷縮在角落裡,附近的地上全是髒污。
齊婷再變態也沒見過這樣的,還是跑了出去,再次嘔吐起來,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彭秀無所謂地走近,蹲在地上捏住了任月月的下巴:「賤人,今天還沒餵你吃飯呢。」
說著她把牆角的餿飯提了過來,掰開任月月的嘴巴往裡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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