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上插銷,脫了衣服,爬床。
范海林宿醉未醒,渾身無力,不過他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這會兒一個柔光嫩滑的年輕身體往他懷裡鑽,他還是沒能推開。
最後是秘書在上,把他給睡了。
這年頭也沒幾個人有做措施的觀念,鬼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隱患,不過這正是秘書最渴望看到的結果,所以,她巴不得肚子裡已經有了隱患,好直接上位。
事成之後,她也不起來,就這麼躺著。
等到保姆敲門的時候,她就這麼下去把門打開了。
保姆愣在那裡,盯著她看了半天:「姑娘,大白天的,快把衣服穿起來。」
秘書姓董,聞言笑著把保姆讓進來:「沒事,你我都是女人,怕什麼。」
保姆沒說什麼,只告訴她已經約好了時間,下午,專家號排在第十七號,讓范海林等會醒了早點過去。
畢竟專家號很忙的。
董秘書笑笑,就這麼光溜溜的進屋去了。
范三省正好要出來尿尿,推不開門,喊了兩嗓子,董秘書也不避嫌,就這麼從外面開了鎖。
范三省眼睛都看直了,等到董秘書進了他爸爸房間裡,他才紅著臉低著頭,趕緊跑出去蹲茅坑。
保姆默默嘆了口氣,造孽,自己不學好,還要霍霍人家兒子,不要臉。
下午范海林終於醒了,保姆給他熬了醒酒湯,卻被董秘書端了過去借花獻佛:「范總,這可是我辛辛苦苦給你準備的,喝了吧,喝了頭就不痛了。」
范海林蹙眉,這湯藥一聞聞味兒就知道是保姆熬的,畢竟這保姆在他這裡做了一年多了,他也不是第一次醉酒,喝習慣了。
現在董秘書撒謊,他猶豫了一下,到底是沒有拆穿,只默默地把醒酒湯接過來一口氣悶了。
喝完休息的時候,董秘書又黏了上來,再次輕薄了他。
他認命地躺在那裡,視線里的蚊帳總在搖晃。
董秘書哼哼唧唧的埋怨起來:「范總,你倒是動動啊。」
范海林沒動,閉上眼,默許了她的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