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笑著不說話,繼續低頭寫作業,玉米則興沖沖地問他:「老師,你這張專輯是在北京錄的嗎?」
「是,你媽媽的公司,設備還沒有到位,所以我在北京租的錄音棚。」紀禾還帶了一些照片過來,「等你們有空,我帶你們去北京開開眼界。」
「好哎,我們小時候去過一次,但是不記得了。」玉米把照片接過來翻開,哇,雄偉的八達嶺長城,莊嚴的天.an門,殘垣斷壁的圓明園……
孩子們一邊看照片,一邊圍著紀禾要他講述對應的故事。
紀禾倒是知道得不少,這一聊就是一下午。
鄭長榮回來的時候,紀禾正準備走。
鄭長榮留他吃晚飯,卻被他拒絕了:「不吃了,我得趕飛機,後天一早還有課。」
鄭長榮理解,紀禾是個挺認真的人。
他親自把紀禾送到大院門口,路上問了問他有沒有辦畫展的打算。
紀禾搖了搖頭:「暫時沒有,最近幾年受伏卉的影響,就想搞音樂。」
「你跟伏卉經常聯繫嗎?」鄭長榮知道,他倆當初一起做家庭教師的時候好上了。
不過兩人沒有公開承認,現在兩人之間是個什麼狀態,他也不清楚。
紀禾笑笑:「聯繫,怎麼不聯繫。我這的那幾首歌都有她的心血,不過我倆暫時還是不想結婚。結婚就意味著責任,意味著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對方有需求,我必須拋下一切去陪伴她。我一想到那樣的日子就感到窒息,所以我想再等幾年。」
「那就小心點,別弄出孩子來,孩子不是玩意兒,打了是作孽,生下來不管的話更是造孽。」鄭長榮還是叮囑了幾句。
他知道,年輕人情難自製的時候,會突破界限做些過分親熱的事情,但是一定要做措施,免得在雙方還沒有準備好承擔這份責任的時候,就被孩子打亂了全部的節奏。
紀禾笑笑:「明白,放心吧,我都做措施的,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那就好,常聯繫。」鄭長榮在大院門口停下,不送了。
他還得回去照顧孩子。
孩子的功課他要盯著,孩子的衣服褲子有沒有刮擦破損,他也要仔細檢查。
這是他每天的必修課。
沒想到,到家的時候,發現霍恬恬已經回來了。
她正拿著一本叫縫紉基礎的書籍在學習,鄭長榮樂了,這是他編纂的,前兩年霍恬恬抽空給他出版了,銷量一路看漲。
尤其是這年頭國內很多工廠都在給國外的品牌做加工,全國各地對縫紉女工的需求量暴增。
這兩年光是辦稅就好幾十萬了。
都被鄭長榮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