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時髦像個社會人士,男的穿著校服,顯然還是個學生。
兩人有商有量的,好像在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至於後面跟著的丑貓,兩個各懷鬼胎的人並沒有發現。
霍淵龍坐在花壇邊上,算準了時間和距離,在這對狗男女即將來到他面前的時候,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擠出些許的眼淚,從太陽鏡底下滑落到臉頰上。
正午的陽光照耀過來,淚滴上泛著瑩瑩光澤,瞬間吸引了宗平的注意力。
宗平本就是個se胚,喜歡丁妙玲更多的是饞她的身子,畢竟丁妙玲發育得也很不錯。
現在他發現一個打扮時髦的女郎正在路邊哭泣,便喊道:「呦,月月你看,這裡有個傷心的大美人兒。」
曲如月翻了個白眼,嫌棄的看了眼,頓時嫉妒不已。
要死了,這個女人是誰啊,怎麼這麼白淨,她得跟這個女人套個近乎,問問在哪個美容院做的護膚。
她收起臉上的鄙夷,腆著臉湊近些:「呦,這位姐姐,你是怎麼了,有人欺負你?」
霍淵龍沒有抬頭,依舊在那裡抹淚。
抬手的時候,細瘦的腕子上折射出耀眼的金光,閃瞎了曲如月的狗眼。
這不怪她眼瞎,而是因為在這個海島上,這麼白淨的妹子太少見了,加上這個女人一開始用手提包擋住了手鐲,她沒注意到。
她這下徹底來了興趣,心說這應該是個段位很高的尤物,也不知道是哪個大老闆的家雀兒,居然跑外面來了。
看她這梨花帶雨的樣子,也許是大老闆破產,養不起她了,只能來外面覓食兒。
同行是仇家,曲如月一定要打聽清楚這個女人的底細,早作打算。
於是她坐在了霍淵龍旁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關切道:「姐姐,你別哭啊,相遇就是緣分,有什麼為難的事兒,你可以跟我說說的。」
霍淵龍還是不開口,他太了解人心了,越是這麼吊著胃口,才越是容易讓曲如月心癢難耐,著了他的套兒。
於是他側過身去,看似害羞的背對著曲如月,卻正好對準了宗平。
宗平頓時心花怒放,他沒有坐下來,而是蹲在了霍淵龍面前的地上,問道:「這位姐姐,你要是真遇到什麼難事,那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好了,等你哭夠了我們再想辦法幫你好嗎?對了,我帶了手帕,給——」
這是宗平準備送給丁妙玲的,可是現在,他願意拿出來先哄好眼前的姑奶奶,畢竟這位姑奶奶的大金鍊子大金鐲子和金手錶太晃眼了。
那對金耳環也是隨著哭泣的肩膀甩來甩去的,格外的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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