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一個愛情故事咯,」書生在最前面笑了笑,「草原的大君,起初為了利益,強娶西納爾家的小女兒。後來良心發現,心傾於她,她說要去牧羊,大君也默許了。又有誰不知道,說是去牧羊,其實大君暗地劃出了她帶著賀子衿去的那片草原,還派了點人駐守呢。」
「只是都說了想去牧羊的人,」秦鑒瀾望著遙遠的天際,低低地說了句,「又怎麼會喜歡活在別人的監視下呢。」
「所以啦,強扭的瓜不甜,」書生那邊也沉默了一會,「那個女人,最後說是鬱鬱而終了。」
「那就更該對她的兒子好點啊!」色鬼似乎頗有感慨。
「四旗,你家裡肯定很舒服。」作對冷不丁地說。
似乎他不會說「幸福」,或者覺得這兩個文縐縐的字眼應該屬於書生,而不是馬幫,只好說「舒服」。
「突然被你喊名字,後背涼颼颼的。」四旗有點不好意思。
「還沒介紹吧?」茶老大像是剛想起來,「這是二狗,這是三算子,這是四旗,這是書生。這是蘭姑娘,蘭花的蘭。」
「聽上去只有二狗是真名。」秦鑒瀾笑了笑。
「只有陳老大是真名,」二狗說,「我家是養狗的。不過我聽說的跟書生聽的不一樣,不是鬱鬱而終。」
他看了看無人的四周,神秘地壓低了聲音:「說是被大君親手殺掉的。」
「怎麼可能!」書生震驚地拍了下馬背,「宿州那邊,說大君怎麼怎麼寵愛西納爾的,多了去了。每件事都有鼻子有眼,說得頭頭是道的。」
「那當然了,」三算子接話,「你要是黃羊,獅子也寵愛你,恨不得天天都跟你在一起。」
「那你是堅信,大君娶西納爾,是想留一個占星師在身邊咯。」四旗嘆了口氣,「還是我們這些人的感情真實啊!」
「他們那些人,畢竟是帝王之家,」四算子搖了搖頭,「對待感情,哪有對權力那麼看重呢?」
秦鑒瀾低頭,撥弄指間的韁繩。思緒卻還是忍不住往他們的討論那邊飄。
「還有賀子衿這種的,」二狗頗鄙夷地補充,「皇城第一紈絝,都喊了十年了。他知道自己得不到權力,更不在乎感情了。」
「可是根據三算子說的,」書生不甘心地論證,「賀子衿沒權力,不該更看重感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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