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加起來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他的珠子一向寶貴,這會惹惱他。
她不能讓主角團受到傷害, 導致劇情無法推進, 也不能在現在暴露程今生的身份。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麻煩, 他有千百種方式殺了副手不留痕跡, 偏偏用這種明晃晃擺眼前的。
假螞蚱!
楚若顏:「青石縣與玉石縣相鄰, 青石物資豐富, 琉璃出名,玉石主要采翠, 像這樣大小的珠子在玉石縣極為常見, 玉石縣有一富商,或許在他那裡能得到答案。」
「僅憑一顆珠子,無……無法準確確認,他就是殺手。」
心知肚明的楚若顏撒起慌, 順勢將下一劇情地點也拋出去。|?
夏玉瀾堅定自己心中所想,他縮起眸,打量程今生。
「富商?呵,楚小姐你認為這事說得通嗎?」
他道:「副手的死亡時間是他出逃那日, 那麼他死之前見過什麼人……」
「究竟是誰殺的不是一目了然?時間、證據、傷口……」
楚若顏搶話道:「沒有動機。」
沒有人記得牢中的事,沒有人能證實那個侍衛是人證。
儘管她聲音顫動, 但她還是強壓下慌張, 說出那句能將他完整摘出來, 至關重要的一點。
「塵盡沒有要殺副手的動機。」
夏玉瀾陷入沉默。
一個人特意走了遠路,掏空腰包去醉消閣買一頓美味的飯菜。
再加上他以前是乞丐的身份,他更能同情一個遭到暴打拷問,吃不飽飯的人。
為了給他的救命恩人楚若顏排憂解難,他遵守與副手的約定獨自前往。
這個邏輯,是一個正常的邏輯。
但是……真的是表面看到的這樣嗎?
可……那些漏洞,不足以推翻這層邏輯。
他確實沒有暴露出坐實罪名的動機。
夏玉瀾不太相信,他目光犀利,仿佛要刺穿某物。
「楚小姐,夏某好奇,那日你是如何殺了巫師。」
楚若顏心中一驚。
怎麼……突然這樣問。
「她用傀儡線纏住我的手腕,把我拽過去,情急之下,我用傀儡線纏住她的脖頸,趁她毫無防備之際,刺了她兩劍,怕沒死透,直接抹了脖。」
夏玉瀾:「按楚小姐這縝密的殺法,看來她確實是沒有活口了。」
楚若顏咽了口唾沫,緊張到冒汗:「對、對的。」
「那照楚小姐這麼說,致命傷是什麼?」
這下直接把楚若顏問懵了。
「我下的每一劍都是致命的。」
夏玉瀾怔了下,這個回答,真是讓他的試探停滯不前了。
對於楚若顏的回答,程今生意外的勾起嘴角,提醒說:「我們之間似乎少了一個人,風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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