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從那時開始,或許,比那時更早。
她傾身去吻他的眼角,用行動去教他,一寸寸去吻他,吻游離在他的發端,眉眼,鼻骨,薄唇,吻上他透紅的耳尖,吻上他的疤,他的詛咒,他的脖頸,滾動的喉結,就連耷下的耳墜她也沒放過。
耳墜耷在她修長的手指上,她收手時,碧色耳墜迴蕩,臨走前念念不舍勾走她一縷細發,耳墜輕撞他的鎖骨,那縷發在她抬頭時,剮蹭過他的側臉。
程今生拖著她的臂膀慌了下,微微顫慄,隨後他緊緊抱著她,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血骨之中。
他一遍遍念叨著:「我愛你,不是喜歡。」
「不止喜歡。」
到最後像在對她發誓:「我會愛你很久,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我願向你獻上我的血我的骨。」
少年的誓言青澀又真摯,生怕她會拒絕。
楚若顏的手鑽進他的發間,停留在他的疤痕上,指腹輕撫,揚起紅唇一笑。
空氣都是濕潮的,他隔著濕漉漉的薄紗啃咬她的鎖骨,緋紅透過紗若隱若現,衣領在一點點褪下,垂在臂彎,他低下頭去吻她心口的白花印,那是他的魄。
他蠱惑的聲音響在耳邊。
「楚姐姐,你教的不夠好。」
手中一隻作惡的手扯開她的腰帶,撩開她的裙擺,他一掌握住她的膝彎將她帶到他的腰上。
迷迷糊糊間,她已不知何時纏上他的腰,被剝了乾淨,隔著水花的指在她各處感官之地遊走。
身子瑟縮著,他抓著她的手帶到自己發端。
「拆了,要再為我束回來。」
楚若顏扯開他的髮帶,丟入水中,綠色髮帶在水中起伏。。
手又再次被帶到他的腰帶處,一點點指引著她,直到坦誠相待。
少年的手指撩起她肩前垂下的發,帶到唇前輕吻,掃至肩後:「你說不會。」
楚若顏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看著他。
他說:「不會輕易置自己於危險中。」
楚若顏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乖乖回答著:「不會。」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程今生廝磨她的耳垂,在她脖頸蹭著,豐盈貼在他滾燙的胸脯上,兩顆心臟緊密挨著。
她揉了揉他的頭,清冽如冰霧的味道狂野侵襲著她,沒一會兒,被染成暖氣:「沒有人,比你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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