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顏:「南宗主知道不放我上岸?」
「楚小姐,死一個人兩個人,誰知道是我南華宗做的?」南宗主無所謂攤開手,耍無賴道:「許是楚小姐又看上哪家男子,與男子水中嬉戲,一不小心,溺水,淹死了。」
冬日裡,冰冷刺骨的水,冷得她打顫,她咬牙說:「我爹可不會輕易放棄尋找真相!」
南宗主譏諷一笑:「楚縣令?傷風敗俗的女兒死於與男子糾纏不休,楚縣令敢大勢尋真相?」
楚若顏冷聲問:「你想要什麼?」
南宗主面容扭曲,露出兇惡:「他們在哪?!」
楚若顏裝傻說:「誰?」
「我一個沉迷花叢的人,來來去去那麼多面孔,我怎麼記得住。」
南宗主氣急敗壞,拿起茶杯朝她額頭砸去,咚一響,一股暖流從她額間流下,滴入湖面。
「放繩!」
繩子一松,她再次跌進水裡,僅剩口氣才被拖出來。
「和你待一起的那幾人都在哪裡!」
「不是被你殺了?!」
「放繩!」
南宗主:「叛出師門,害南華宗被朝廷除名!偷我仙草害我宗靈氣全散!」
楚若顏嘲笑說:「仙草不是你拿出來的?不是作為獵會獎賞?!開宗祖師都要從棺材裡被氣醒,你們這些蠢弟子撥了他匯聚靈氣的仙草!還要將過錯怪別人頭上!」
南宗主咬牙切齒說:「放繩。」
楚若顏在來來回回的折磨中,已經精神煥散。
南宗主不問出結果是不打算放過她。
「偷我宗門之物,該殺!夏玉瀾,柳妖,還有你那兩個上不了台面的侍郎在哪?!」
「不知道!」
「放繩!」
「再哪?!再哪?!再哪?!!!」
楚若顏粗喘著氣,已經沒了力氣,她嘴唇被凍得發白,渾身抖動,咬緊唇繼續道:「不,知,道。」
她屏住氣,做好再次被松繩丟進水底的準備,然而,南宗主沒那麼做,他面目猙獰:「那就別怪不留情!」
楚若顏被他們從水裡拖上岸,再一路大步拖去神台,纏繞在身的繩索被解開,掙扎顯得無力,最後她被架在金柱前的木樁上。
南宗主手中拿著禁書:「楚小姐恐怕還不知道,這書里顯了何字。」
她渾身冰冷,在高山中的寒風中凍得發抖,無半點退縮之意。
他繼續道:「得忌無生者可控天下之靈!」
陰陽之陣,以金柱為器體,以她為祭品,殺陰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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