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一次的大清洗,朝堂上面,足足少了一大半的朝臣,想著及時充實新鮮的血液,原定三年一次的科考,新帝也跟著一起,特別設了一個恩科出來。
估摸著恩科的時間,舒言有意,也想要讓自己的大兒子,在這次恩科里,好好嘗試一番。
到了京城的白府,收拾了行禮,整理好了明日一早要上承的書信和奏章,甚至顧不得去父母親家拜訪,天色就已經是徹底黑下來了。
看著外面已經懸掛上的紅燈籠,幾人也只好先行作罷,著人把土產和信件送去父母家之後,這才定下了明日下朝之後,再去拜訪。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隔日舒言回家之後,手上,就多了一封剛剛新鮮出爐的詔書。
「你說什麼?」聽到消息之後的步嫵,也是一臉震驚,忙不跌的跟著一起湊過了臉來看著,「你被聖上封為太師了?!」
莫怪步嫵如此吃驚,便是之前先一步接到上任令的舒言自己,都有點不敢置信。
雖說明白從江洲回到了京城,陛下勢必會給自己一個京中的官職相當。
可是,便是諒他自己都沒能夠想到,原本只不過是正四品的官職,能一下子跳的正一品的太師上啊!
莫說這簡直是做了火箭一般的升遷速度,便是新帝這樣的信任,都讓舒言覺得有點難得的燙手了起來。
但等到真正冷靜下來了之後,再一想,卻又覺得新帝此舉,無可厚非了起來。
朝中官員缺乏,新帝急需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和心腹,而舒言他之前一直被外派在地方,並沒有涉入京中的勢力圈子,正值壯年,又是難得的『六元及第』,清貴書香世家出身,父輩祖輩的門生遍布整個京畿。
這般一想,手上原本還覺得燙手的詔令,隱隱的,倒有幾分心安理得了起來。
只是他心裡是安心下來了,但看著面前步嫵,和方才的自己一樣,那一臉擔憂的模樣,還是暗暗地,就起了逗弄的心思,當下,故意開口道:「之前你我二人在路上,怕也是聽到了前一任太師的下場到底如何,你說,我——唉——」
欲言又止,再加上搖頭嘆息的模樣,下意識的,就讓步嫵覺得整件事情,當是非常的嚴重才對。
她急的連眼角的淚花都跟著出來了,先是六神無主的在原地轉了幾個圈,這才一臉期盼的扯著舒言的衣角,開口道:「要不這樣吧,趁著消息還沒有傳出去,我們快去找父親母親一起,好好商量商量吧?沒準,沒準事情,還能夠有轉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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