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敏感?」
T恤下擺已經被卷到了胸腹處,江以臣喘息聲漸重,所到之處留下片片紅痕。
一開始是帶著恐嚇與懲罰意味的,可越是深入,他的理智就越瀕臨潰散。
仿佛要完全被谷欠望支配,仿佛要真的徹底占有。
江以臣用力咬了舌尖。
尖銳的疼痛喚回了一絲理智,他這才發現,顧歲安已經許久沒發出過聲音了。
倉皇垂眼,女人已經咬著唇不知道哭了多久。
臉側的頭髮都被打濕了,臉也泛著異樣的紅。
不知是哭的,還是臊的。
江以臣一下就慌了。
什麼旖旎念頭都沒有了,他抱著人就是哄。
「對不起。」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他抓著顧歲安的手就要往自己臉上招呼,「你打我吧,嗯?打我出出氣好不好?」
顧歲安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倔強地偏過頭不看他,默默流淚。
女孩最怕的是什麼呢。
強迫。
以愛為名的強迫。
江以臣不敢去想在那段他失了理智的時間裡,顧歲安在忍著多麼強烈的恐懼。
他嘴上說著喜歡,說著愛。
做出的行動卻和那些禽獸沒什麼兩樣。
他抱著人回了房間,
顧歲安止了眼淚,但仍是閉著眼,一次也沒有看過他。
這樣的情況下江以臣也不敢奢求太多。
他替人掖好被角,手指在空中虛虛勾勒輪廓。
「睡吧,我在外面守著你。」
房間陷入黑暗,房門隔絕了一切聲響。
顧歲安陷在柔軟的枕頭裡,用被子緊緊包裹住自己。
才終於感覺到了安心。
-
翌日,顧歲安在鬧鐘聲里醒來。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要學會粉飾太平,就算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第二天她也還要繼續上班。
房門一打開,清淡的蔬菜粥香氣竄入鼻間。
「醒了?」江以臣圍著圍裙招呼她,「先吃早餐吧。」
顧歲安板著張臉,當沒聽到。
她徑直走去玄關,換鞋,開門。
——然後被守在門外的兩個黑衣保鏢攔住。
這是……
不讓她出門的意思?
「江以臣。」平底鞋被她踩得砰砰直響,「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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