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年其實對這些習俗也不是很清楚,長大之後的許多個年,都是他自己一個人過的。
但他提前好久就去請教了錢婆婆,雖然不能每個習俗都照做,卻也能學個大概,氛圍總是有的。
遂想了想道:「錢婆婆說,臘月二十八,打糕蒸饃貼花花。」
「打糕就算了,但是咱們得蒸些花饃,做點蒸碗、炸貨之類的過年那天吃,還要貼對聯、貼窗花。」
「這個簡單。」江竹道,「你帶著兩個孩子貼對聯去吧,我來做饃饃和炸貨。」
「一起做吧。」葉安年翻了個身,兩人面對面,「這是為過年做準備,就是要每個人都參與才有意思。」
他的睫毛微微卷翹,烏黑的雙眸清明透亮,褪去了一向的冷淡,此時顯得靈動又勾人。
江竹喉頭滾動,桃花眼眯了眯,突然伸手按住葉安年的後頸,將他壓向自己。
葉安年猛地被他按進懷裡,兩人鼻尖貼著鼻尖,頓時懵了。
就聽江竹意義不明道:「年年,我想做你。」
葉安年臉上「刷」地熱燙起來,伸手去推他,卻怎麼也推不動。
腰間一熱,江竹已經伸手從他褻衣的下擺探了進去。
就在這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音,緊接著,他們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哥哥,江大哥,你們起了麼?」
福崽的聲音脆生生的在門外響起來。
葉安年被這聲音激的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好在江竹伸手緊緊摟住了他,還安撫的輕輕拍著他的背。
「許是還沒醒吧?」丁秋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可我剛剛好像聽見他們說話了。」福崽不肯罷休,又敲了敲門,「哥哥?起來貼對聯啦!」
偏偏這時,江竹的不規矩的手已經滑到了他的腰間,細細的摩挲著繼續往下探去。
葉安年被他撩撥的眼睛泛紅,死死咬著嘴唇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江竹輕笑了一聲,輕輕撬開他緊咬的牙齒,深深吻住。
兩小隻又等了一會兒,見真的沒人應聲,才不情不願的離開。
一聽到兩個小孩的腳步聲逐漸遠去,葉安年立時不幹了,掙扎著要從江竹懷裡出來。
江竹也沒再強迫他,揉了揉他散亂的頭髮就鬆了手。
這下,誰也不賴床了,葉安年「蹭」地一下從被窩爬起來就趕緊穿衣服。
那樣子,像是生怕江竹又要抓著他蹂躪。
吃過朝食,葉安年把他和江竹剪的窗花、寫的對聯都拿了出來,挺厚的一沓子。
江竹把一盆熬好的漿糊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