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锡把饬沫栀稳放在沙发上,有点厌恶地说:“喂,醒醒!”又把她带回家了,他到底怎么了,竟干这等无聊事。
怎么这么能睡?欧阳锡轻皱眉头,也不想管她了,就让她在沙发上过夜。他今晚的好事全被她破坏了。本来好久没去夜店的他,今晚想痛快一宿的,谁知竟然被饬沫栀搅和了,真是倒人胃口。
辰淆一无所获地回到家,神情有些沮丧,心里有点不安。
“真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难道她还找不到回来的路吗?”辰淆一声怒吼,把纱管家从房间里吼了出来。
“少爷,您没事吧?”纱管家有些战战兢兢地看着辰淆。印象里,他从来没有发过火,一直都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回出什么事了?
辰淆冷冷地瞥过纱管家,径直走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他重重地甩上门,继续工作。他想要以工作来抚平自己焦虑不安的心。
可是他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工作,他一直克制住自己不要去想她。直到天微微亮,因为分心,他的工作还没有做完。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下了楼,立马开车去学校,但愿她平安无事才好。
下了车,辰淆箭步如飞地往饬沫栀的班级走去。该死的,她竟然安然无恙地坐在位子上和同学闲聊。
“很悠闲嘛?”饬沫栀听到门外传来辰淆不冷不热地嘲讽,好奇地循声望去。
“昨天我”饬沫栀正想着怎样要和他解释,难道要跟她说她昨天晚上住在欧阳锡家?不被他骂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