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花圈?!”

果不其然,正喂着静权吃甜点的荔女差点整碗打翻在他身上。

妈的,白勤在搞什么东西?

那个插满黄色、白色小雏菊的花圈上还写了四个字“音容宛在”他以为静权是翘辫子啦?

荔女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差没有狠狠地毒打送花圈来的花店小弟一顿。

静权在看到花圈的那一瞬间,满口的红豆汤险些喷了出来。

“呃白兄真是太幽默也太有心了。”他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忍不住失笑了。

“只不过他这音容宛在该改一个字,叫音容犹在,可能会好一点。”

“好什么好?他存心触你楣头。”她咬牙切齿道“好你个死白勤,等我回去上班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扁成音容宛在。”

她已经够倒霉的了,还需要他这个北部殡葬世家的少东来凑一脚吗?

“他可能是弄错了,你别生气”他劝慰道。

“弄错?哼!”荔女对吓得连花圈都拿不稳的花店小弟吼道:“你哪里拿来的就拿回哪里去,并且叫白勤把皮给我绷紧一点,这花圈我们用不着,直接转送给他了!”

“是是是”花店小弟抱着花圈拔腿就逃,此时真恨娘亲没有多生一条腿给他,好让他跑快一点。

荔女气了个半死“妈的,搞什么嘛?”

“你别气了,只是个误会。”静权好脾气地道。

“你怎么那么随便啊?他明明知道你在医院静养,偏偏还送了个花圈给你,这不是咒你吗?”

她就是气他什么事都云淡风清到太过随和的地步,所以公司那票美女空服员成天黏着他不放,就算是去他家,只要打开录音机就有一堆中文、英文还有法文,外加乱七八糟什么文的女声,缠绵悱恻地对他倾吐情话。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随和!

最可恶的是,相形之下,她简直就像个不折不扣的恶婆娘。

“别气、别气,气坏了身体没人替。”他还打趣道。

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懒得再跟你解释啦。”

反正在他眼中,这世上没坏人,就算有坏人,也是情有可原,就算是十恶不赦,也是上天自有收他的时候,跟她“路见不平,气死闲人”的宗旨实在相差太多了。

她不自禁有一丝丝沮丧,他们俩光是脾气和性格想法就天差地别,怎么可能搭得起来?

这几天经历的点点甜蜜感动,都是她自己的幻觉吧?

“你为什么不说话?”他好奇地问道。

“没事。”她闷闷地道:“中午可以出院了吧?出院的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吃完红豆汤好回家了。”

静权一怔,有一丝的不舍“那么回家后呢?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

“回、回去?我跟你回去做什么?”荔女心一跳,胸口骚乱如麻起来。

“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我们还有两天的时间可以去看看电影,或者你想去外县市走走?到溪头看竹林如何?”他提议道。

“不了,我还得上班。”她内心挣扎得要命,满脑子都想冲动的点头。

可是只要这个头一点,她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静权深深地凝视着她,黑眸里有掩不住的失落。

被他这样瞅着,她的心都揪起来了。荔女动了动唇,拚命想着还有什么借口可以说服自己骚动的一颗心。

“我也好几天没有去遛恭喜和发财了”

他轻缓地俯下头,温柔地抬起她秀气的小下巴,荔女继续数算着不能同他回家的千百种理由,却不可避免地发现他温热的气息已经缠绕住她的,和她的呼吸交织成无限徘徊的意乱情迷。

“我还要回家换枕头套”她话尚未说完,就已经被他炽热柔软的唇办紧紧封住了。

?x那间,所有言语与思想统统飞离了她的脑袋,剩下的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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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他的吻,还有他身上缠绵深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年少时,青春正灿烂,而岁月里那抹永不磨灭的美丽爱恋,终在今日,一一舒卷、实现、盛开,一如席慕容的那首诗--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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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美发造型室里,荔女支着下巴,小脸似笑非笑,似忧非忧,对着空气和天花板发呆。

整问店里只听闻吹风机嗡嗡吹响的声音,其它人则是屏气凝神、噤若寒蝉,因为没有人知道头号设计师荔女究竟是怎么了。

不小心点,万一惹恼了她可不是好玩的。

白勤一踏进店里就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气氛,他话还没问出口,眼角余光一扫到荔女,立刻倒抽口凉气,转身就想跑。

不过,荔女发呆归发呆,还是眼睛锐利地瞧见了他,冷冷地道:“你要跑到哪里去啊?”

“我我我我突然想起来我今天还没有买彩券。”他苦着脸转过头,满面陪笑“哈哈,荔女学妹回来啦。”

“你想我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了,是不是?”她?起眼睛瞪着他。

白勤吓得心脏怦怦乱跳“不不不,学妹,你误会了,我怎么敢有这种念头呢?你可是店里的大根支柱啊。”

“你是在暗示我身材粗壮吗?”她威胁地挑高了眉。

“不不不!”他慌得差点脚软。“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完全没有。”

她倏然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朝他逼近。

“你昨天送了个什么烂花圈,是存心咒我啊?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是出了名的倒霉,还送花圈来触我楣头?”

“对不起,是我没有交代清楚。”他惭愧地低头认错。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

“那那你想怎么样?”他忽然很害怕她会像电视广告中,突然拿出一枚求婚钻戒。

妈呀,可见得他惊吓过度精神分裂了。

“我想怎么样吗?”荔女冷哼,拉长了音危危险险道:“我--想--怎--么--样--吗?”

白勤肝胆欲裂,慌张地连忙道:“拜托你不要再用这种口气重复这句话了,我觉得好可怕、好可怕我最近的心脏不太好耶!你、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其它人都提高了心吊高了胆,不知道荔女会怎么使出什么恐怖惩罚。

“我要”荔女手?k腰,石破天惊地道:“你请全店里的人今天晚上去吃鼎泰丰的蟹粉小笼包,再杀去ktv唱到天亮。”

“啊?”他傻眼了。

全场顿时欢声雷动起来。

“我要去、我要去!”

“我也要、我也要!”

“还有我、还有我!”

就连洗头的客人都踊跃报名“我们也要!”

荔女支着腰,站着三七步,昂起秀气小下巴,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全部都要喔!听见了吧?”

白勤彷佛已经可以看见荷包大失血的景象,他眼前一阵贫血晕眩,忽然很能够体会妇女同胞们mc来时的虚弱无力。

“有什么问题吗?”她斜睨着他问道。

“没、没有。”他哪敢反对啊,否则到时候只怕不是荷包大失血,而是他本人大失血。

“耶!”荔女兴高采烈地转身对其他人拍了拍手“大家回去带爸爸、妈妈、哥哥、姊姊、弟弟、妹妹、儿子、女儿一起过来,六点整集合,白老板要请吃饭兼欢唱ktv你?br/>

“耶!耶!耶!”真是普天同庆举国欢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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