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这里怎么会突然爆炸?”格莱压低声音绕过席位之间
“我也不清楚。”朵夫卡夫趴在格莱的背上道:“当时剧院坐满了人,烛光暗下来,庆典就要准备开始的时候,就在黑暗中,有人忽然大叫一声,然后接二连三从各个方向的席座区域传来同样的尖叫,等到烛光亮起时,台上多出来一个穿着黑绸兜袍的人,而台下有很多席位上的人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诅咒束缚全身,在所有人的眼前快速侵蚀而死。”
“人们就开始乱了起来,克恩斯坐在我的旁边,遇到危险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他发现这是一个魔法阵结构,结构的中心指向台上的兜袍人,他就跑上去跟人打起来了,就是这样的情况。”
格莱忽然庆幸自己是个穷命没抢到坐席票。他抬头瞄了一眼在打斗中逐渐落了下风的男子,因为离着太远,格莱看不清楚男子的五官,但从身形上瞧的确略微有那么一点像雪貂,他道:“你那克恩斯有点吃力了,你不去帮他吗?”
朵夫卡夫知道格莱在说自己,便道:“克恩斯很厉害的,不会轻易被打败,我的那点技法还是他教的,我上去恐怕倒会拖他后腿,还是让他专心应付,等一会儿伊沙凯尔的骑士团就会来人增援了。我相信他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格莱扯扯嘴角:“你的信任可能害死他。”
“不会的,万骨蜈蚣知道吗?我的克恩斯可是杀死过那种魔王级的怪物。”朵夫卡夫骄傲地说。
“那傻家伙玩自己的爪子都能玩一整年,是个人都能弄死它。”格莱不以为意道。
“你有本事你去打败它!”朵夫卡夫气道。
“它都死了,我怎么再弄死它。”格莱犟道,他并不敢大声和背上的朵夫卡夫拌嘴,一路溜边儿跑到窄门后,溜出剧院。
克恩斯余光已然瞧见朵夫卡夫被人救走,虽然距离过远他并没有看清救她的人的模样,但是凭朵夫卡夫的蛮横性格若是被陌生人强掳走,她断不会那么老实地跟着走,克恩斯猜测是熟悉的人带走了她,这样一想,克恩斯便感到安心了。
没有后顾之忧的克恩斯握紧手中的银剑,收回自己的注意力专心应对面前的人。
兜袍下的迷雾使人分辨不出性别,即使对方想故意隐瞒,但从灵活多变的技法中仍能窥见一丝正统骑士磨炼后专有的痕迹。
克恩斯心底的疑虑越来越大,他不断地试探对方,而对方给予的微妙回击越来越有所保留,他知道对方已看破他的意图。
就在两锋交错的关键时刻,克恩斯撤回抵挡的一剑,这是他最后的试探。
白色的冲击光束卷起风沙乱石迎面朝克恩斯撞来,克恩斯没有任何躲避,被这撞击直直推向后墙,砸裂墙面。
见克恩斯毫无防备的接下一击,兜袍人霎时收手,慢慢走向如钉在墙上奄奄一息的克恩斯,克恩斯低垂着脑袋,仿佛再无力气站起。
兜袍人将一直握在右手中的哀悦之眼调换到了另一边的手掌,剑身上紧闭的哀悦之眼猛地启张起浊黄,比右手更为娴熟地,兜袍人的左手握着剑柄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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