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銘易說:「聯繫過,可能是因為我態度堅決,他才想法聯繫的你,裴釗的爸爸是家族企業,他估計是怕自己一入獄,會引起董事們的不滿,對公司、對自己不利,這才著急和解。」
裴氏集團是裴振遠的父親一手建立的,他敢於冒險,不拘小節,在商場上縱橫馳騁,在政治上也有一定的話語權,堪稱一代梟雄,裴振遠因為是長子,才繼承了家業,老爺子走後的這十幾年,裴氏集團一直在走下坡路,已不復當年的榮光。
裴振遠所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身為公眾人物,他身上自然不能有坐牢的污點。
電梯抵達後,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夏澄揪住了衣擺,很小聲地問了一句,「爸爸,我如果堅持起訴,你會覺得我任性嗎……」
夏銘易打斷了她的話,「別胡思亂想,你想起訴,是在為自己和同學討個公道,並不是任性。你能抵擋住金錢的誘惑,反而讓爸爸覺得很驕傲,需要錢咱們可以自己賺,靠你骨折換來的錢,爸爸也不會接受。」
夏澄鬆口氣,臉上不自覺露出個笑,「爸爸,能成為你的女兒,是我最幸運的事。」
夏銘易揉揉她的腦袋,心中軟成了一團,一本正經回了一句,「這句稱讚,也是爸爸獲得的最高榮譽。」
「不信,國家級院士,三十三歲就被提拔成教授的人,受到的稱讚還少嗎?聽說您的課每次都學生爆滿,那些個研究生、博士為了成為您的弟子,更是花樣百出。」
夏銘易失笑搖頭,「連爸爸都敢打趣了?」
夏澄嘿嘿笑。
父女倆進了家門,吳姨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瞧見他們,忙站了起來,「正等你們呢,我去放洗澡水。」
夏澄彎唇,「謝謝吳姨,最近又要辛苦您了。」
夏澄的爺爺在老家開了個中醫館,每天要出診,奶奶十年前,出了一場車禍,腿腳不便,父母離婚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吳阿姨給她做的飯。
吳阿姨笑了笑,「這有什麼辛苦的?你需要什麼直接給我說就行。」
家裡有兩個浴室,一個在主臥,夏銘易自己用,另一個挨著客房,吳姨和夏澄共用這間,她手腳麻利,很快就放好了洗澡水,在浴室喊了夏澄一聲,「澄澄可以進來了。」
夏澄放下筆,乖乖走了進去,石膏不能見水,夏澄沐浴時還需要她幫忙,每次都挺不好意思的。
小姑娘臉頰粉嫩嫩的,吳姨笑著揉揉她的腦袋,「怎麼剪頭髮啦?小時候還能扎個小辮子呢。」
她短髮雖然也好看,吳姨還是更喜歡她長發的樣子,眼睛大大的,皮膚白白的,長發一襯,跟個洋娃娃似的,別提多漂亮。
夏澄沒提被男生揪掉皮筋的事,笑了笑,「短髮好打理,高中學業不是繁忙嗎?就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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