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個陶瓷杯,不是什麼牌子,應該貴不到哪裡去,滿意了?」裴釗踢開凳子,又轉身出了教室。
秦曠有些莫名其妙,他滿意什麼?
他有什麼好滿意的?
秦曠:「不就多追問兩句,這就不耐煩了,最近怎麼感覺跟吃了炮仗似的?火氣這麼大。」
趙翔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兄弟,你怎麼考進一班的?」
他一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優越感,笑得活似個神棍,「也幸虧沒開竅,不然肯定早從一班掉下來了。」
秦曠:「???」
阿釗發脾氣跟他開不開竅有毛線關係。
「靠,說人話。」
趙翔樂得不行,「你這智商,我開始懷疑,咱附中的考試是否公平了。」
「靠,你小子,找死是吧?」秦曠勒住他脖頸,往下按了按,直到趙翔笑著討饒,他才放手,裴釗還是沒回來,他懶得再等,回教室學習去了。
接下來幾天,手機上都沒動靜,夏澄繼續圍繞裴澤轉悠,時不時偶遇他一下,體育課時也會向他討教問題,偶爾還會心機地和裴澤一起路過十二班。
夏澄盯著毫無動靜的手機,難掩失望,就在她以為裴釗是不是懶得再搭理她時,夏澄終於接到了他的電話。
他是周日打來的,距離他去國外參加比賽僅剩兩日。
電話那頭是呼呼的風聲,他的聲音夾雜著電流聲,顯得不太真切,「在家嗎?」
夏澄若無其事回了一句,「在,怎麼了?」
「下樓。」他說話乾脆利索。
夏澄心跳不由加快,她「啊」了一聲,卻不敢推辭,支支吾吾地說:「那、那你等我十來分鐘。」
夏澄掛完電話,慌慌張張地接熱水,好後悔昨天躲懶,沒有洗頭髮。
她以生平最快速度火速洗了個頭,吹乾時,已經過去十二分鐘了,夏澄套上羽絨服,出了電梯後小跑了起來,直到靠近小區門口時,她才停下腳步,換成慢悠悠的步伐。
三月份,天稍微暖了一些,仍有風,頭頂的電線晃晃悠悠,地上的塵土隨風揚起。
他耷拉著眉眼,單手插兜,站在小區門口的路燈下,被風吹得不太痛快,一張臉也沉著。
顯然沒有等人的習慣。
夏澄揉揉鼻尖,朝他走了過去,遲疑著喊出了他的名字,「裴、釗?」
裴釗眯眼,瞧見她,臉上的不快才消散一些,「不是裴澤,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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