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答題?」
「對,她當時不是骨折了嗎?右手沒法寫。」
陳老師說完,才忽然想到,她父母離異了,夏澄跟著爸爸,難道夏澄的媽媽不知道這事?
林希笑容勉強,心口的刺疼感越來越強,走出辦公室時,她仍一陣窒息,一想起校慶時她打著石膏的模樣,就心痛難捱,為何當時沒多觀察一下?
她甚至覺得自己這個母親,當的失敗極了,女兒骨折受傷,不願意告訴她,有喜歡的人,也藏著掖著。
這一刻,林希甚至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她給夏澄發了個消息:【澄澄,媽媽還有事,先走了,改天有時間,再陪你去食堂吃好吃的魚粉。】
夏澄正在宿舍收拾行禮,附中開家長會時,不允許學生圍觀,夏澄便回了宿舍,下午,夏銘易將她的東西拉了過來,夏澄將衣服掛到了衣櫃裡,這會兒剛鋪好床。
夏澄:【好的,媽媽,您路上小心。】
林希一直壓著情緒,直到坐進車裡,才掏出手機,給夏銘易打了個電話,「澄澄究竟是怎麼骨折的?」
陽光透過玻璃傾斜而下,打在玻璃上,刺得眼睛一陣不舒服,林希伸手打開了遮陽板。
夏銘易將當初的事說了一下。
林希眸色微動,不禁皺眉,「你剛剛說的誰?裴振遠?裴氏集團那個裴振遠?他怎麼會砸傷澄澄?」
腦海中忽地閃過裴釗的姓氏,林希呼吸略急,不由拔高聲音,「他跟裴釗什麼關系?」
夏銘易沒想到她認識裴釗,沉默了一下,如實說:「裴振遠是裴釗的父親。」
林希只覺心口似是被人拿榔頭捶了一下,悶悶的,讓人難以呼吸,她降下了車窗,胸口的鈍疼和窒息感,仍未散去,微風吹動她一縷長發,她面容帶了一絲頹敗,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這麼說,澄澄是因為他才骨折的?不是意外,不是突發事件,是因為一個男生?」
見她語氣不對,夏銘易解釋了一句,「也不能怪裴釗,看到裴振遠偷襲他,澄澄一時著急才沖了過去。」
「女兒都因為他骨折了,你還為他說話?是骨折,不是磕磕碰碰。」
林希呼吸急促,捏著手機的手,泛著青筋,聲音也拔高了些,眼睛仍舊一陣酸痛,灼燒感不退反增,「為什麼要瞞著我?夏銘易,我不配知道她骨折嗎?難道離婚了我就不是她媽媽了?為什麼要瞞著我?」
夏銘易能感受到她的惱火和憤怒,他以手扶額,低聲勸了一句:「澄澄是怕你擔心,你冷靜些。」
「冷靜?」這話讓林希緊繃的情緒徹底失控,她聲音都帶了一絲哽咽,「你讓我怎麼冷靜,我的女兒骨折了,我隔了大半年才知道!不是意外,是因為一個男生受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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