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啊。」蒙爍見她醒了分外淡定,依舊自顧自做著手頭上的事。
忽然感到身體發軟發涼的靈如夢側目看去,看見的是蒙爍將一根粗的像給牲口用的針管從她的脖子裡拔出。
意識到自己可能被注射了某種藥劑的靈如夢咒罵出聲:「你他//媽的……」
這是蒙爍第一次感覺被人罵了也感到高興的時候,他笑著看向靈如夢柔聲說:「說話別這麼難聽,你得分清楚你現在是出於什麼立場寶貝。」
身體越來越冷的靈如夢大腦的思考也變的緩慢,「你給我打了什麼鬼東西………」
「一個好東西。」
或許是認為現在的靈如夢已經沒有威脅了,蒙爍乾脆解開了對她的束縛,放任她在床上對自己辱罵。
蒙爍指尖一點,一根鐵鎖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和靈如夢的脖子上。
只要他一用力,身體癱軟無力的靈如夢就會被他拽到跟前,被他強硬地掐住脖子抬頭看他。
靈如夢本想反抗,卻發現她此刻的情況比她預想中的還要糟糕,她使不上一點力氣,思考能力也變的渾濁。
剛才她絕對被注///射了什麼東西………
靈如夢的思維與動作完全割裂,她只能由著蒙爍對她的辱罵與將她當成實驗品一樣的擺弄。
靈如夢的身上被掛滿了沉重的枷鎖,她雙眼無神,腦袋如同漿糊的看著蒙爍在她身上打入了一隻只針劑,然後又從她身上取走了無數隻血液。
在蒙爍看來,靈如夢這個人的身上有著太多他沒有的東西,包括那虛無縹緲的奇蹟。
他無數次給靈如夢下了各種死手或者是精神干擾,但都被她一一突破。
她就像不存在這個世界一樣,無論他對她做什麼實驗,那些效果都會轉瞬即逝。
因此他不得不每隔五分鐘就往靈如夢的體內打入能夠麻痹精神的藥劑,即使這種藥劑對人體的傷害十分的大,他也不敢放鬆一絲警惕。
靈如夢就像他抓握不住的虛無。
翅膀在她身上雖然不能飛行,但她的精神卻永遠自由。
只有毀壞她的精神,或許才能讓她乖乖的聽從於自己。
蒙爍這個人全身上下唯一的優點或許就是他那對力量永無止境的渴望。
不知道被打入多少麻痹精神的藥劑的靈如夢已經連最基本的坐穩都做不到了,身上的枷鎖也在一點點壓垮她。
可每當她要倒下時,她的精神又會莫名清醒幾分,讓她短暫地恢復了思考能力,但只要她的意識清晰一分,蒙爍就會立即給她打入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