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關心,我有充分的舞台經驗,這種場面並不慌張。我想你現在也許比我更急著去完成演出妝造。」最後一句是明晃晃地趕人離開。
約克視作不懂的數,依依不撓跟一路,還問了幾次聯繫方式都不得逞。女士與男士的化妝單間隔了條道,在不得不背道而馳後,他方才結束窮追不捨,遠遠再對姜語回拋一眼,那眼神里有邀約的意思。
姜語只覺得好笑。完成禮服、妝發之後,李京肆視頻打來,她也這樣同他講。就說有個愚笨的歐洲男人這樣那樣的,好比是把同她交流當作了表演舞台,一句兩句都跟唱出來的似的好聽。
李京肆就說:「男人瞧見漂亮姑娘,想千方百計去接近不就是如此。若是說的不比唱的,你大概不會覺得他有趣。」
姜語笑說:「你當初也是這樣勾引我的。」
她曾用漂亮來幾次三番形作他,如今又用上勾引這個詞,聽上實在冒犯,那神態語氣又實在叫人生不起氣。
「那他是同樣的方式,你也會上鉤嗎?」李京肆突然這樣問。
姜語假裝思忖過後:「說不定呢。我就是個不怎麼專情的壞女人。」
李京肆低眸笑一陣,知她是故意愛說這些話。這段時間他們常有視頻聯繫,也只是從這段時間開始的,往日便是一條信息也吝嗇。
短短几天在賭城,姜語總覺得潛移默化地改變了許多,又說不準確,比如她已經習慣李京肆總愛老年人看手機似的把臉往屏幕中心懟。
他歪歪頭,仔細到她只拍鎖骨下一點點,「換了禮裙?拍個全身我看看。」
姜語從沙發上起來了,到一邊的全身鏡,調轉鏡頭,手機擋住面孔,留一面完美曲線撐起的掛脖束胸銀亮色長裙,裙身綴滿的亮片在光下折射,溢出屏幕的矜貴優雅。
李京肆笑說:「只是站著就討人歡喜。」
姜語不滿他這個評價,或許他沒那個意思,可架不住她下意識那樣想:「你非要將我形容地像件供人賞歡的漂亮物?」
他發笑說:「誇你漂亮也不行?」
「你若是不會夸,就直說我漂亮。」
「好。」李京肆是妥協的柔嘆,「你很漂亮。」
這人直到現在也是矛盾得很,讓姜語費解。若是起初,他是一面偽裝隱瞞,或有部分性格割裂,她都想得通。可如今也是,有時好好脾氣地,似乎做什麼都惹不起他情緒波瀾,有時似又變個人,無厘頭地總叫她氣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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