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儀嘰里咕嚕就說一堆,姜語也不答,就盯著她看。
「你別這麼看我。」孟儀苦笑著別開眼睛,「這事之後,我就不欠楊子堯的,也不欠楊家,不欠孟家……反正也是玩玩,你不是最熟悉這種關系了,掉不了一塊肉。」
她是自我說服來著,人和人總歸不一樣。
孟儀從小就活得規規矩矩,沒談過兩回正經戀愛,一頭就栽進事業里。她第二回 分手,趕上了認識姜語的時候,拉著姜語喝一晚上,還怪難過,反覆不停地說小白臉真難哄,要什麼就給什麼,還說不愛他,不關心他。那時候她邊哭,姜語就邊笑,還被她連著一起罵沒良心。
姜語覺得她特別符合自己以前總聽人說的那種只管花錢不管身心的三好男人。
就隔了兩天吧,孟儀又來跟姜語嘮叨,氣炸了,她說那男人就是個死婊.子,背地裡拿她的錢跟另外一個女人過,又跟了個有錢富婆,不僅管錢用還管身心,果斷就把她甩了。
那之後她就沒再談過戀愛,一直捱到了跟楊子堯結婚。
姜語給兩邊杯子再倒滿一回,整肅這么半天,最後喝口酒就突然笑。
孟儀茫茫然置下菸蒂,薄霧裡歪頭看她,「你笑什麼?笑咱倆都跳火坑啦?」
倆人就開始對著笑了,苦中作樂的即視感。
姜語真還點兩下頭,斂笑說:「但我出來了,燒成灰之前跳出來了。」
「出來?」孟儀發愣好半天回過味,前傾身子,撣兩下在菸灰缸里。
「什麼時候的事兒?」
「前不久吧。」
「是他……」
「我提的。」姜語說。
孟儀應和著點兩下頭,「挺好。他就那麼答應了?」
「不然呢?」
是孟儀沒想到的,不由地將人換成周聞景,那一定不膩就不會罷休,哪甘心嘗個味就輕易放過。她原以為他們都是一樣的,笑起來幾絲苦澀:「那你是想開了還是斷情絕愛了?」
「想開了吧。」
姜語靠陷進沙發里,仰頭看流光溢彩的頭頂裝潢,光影斑駁輪轉在面容上,瞳孔被細碎彩色填滿,卻仍是一團空寂,空白,空茫,「人幹嘛非得揪著這些狗屁情愛煩著,現在想想真的挺有病,早兩年我都得罵醒自己,出息。你可不能跟我後頭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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