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摸開了床頭一盞暖燈,轉頭之際,頓覺兩隻手搭在肩上使力,往後推壓,他不過奇怪幾秒,很快順應了她,倒下去。
她站起來,踩著他趾高氣揚地,揣著壞心思揉磨。就這股與生俱來的傲氣,似乎一直沒變。
李京肆無奈笑聲,便由著她,抓她纖細腳踝,往邊上扯下去,那腿折曲,沒了著力點,跌坐,只來得及驚叫聲,他再尋到她後頸一拉,腦袋壓下,唇舌侵入。
時不時盪進微風,飄在姜語半濕的發叢間,遮住半邊臉色,不知哪時她額前汗液滴落到他頸邊,他愣下,輕笑又勸她,喊她乖乖,說累了就下來。已經不知說了幾次。
她都要使勁推搡他,瞪他這般「瞧不起」的眼色,又被他兩句渾話撓耳,她要罵他,他便傾身來吻,密密匝匝地將話頂進舌腔深處。
姜語還發現,他太喜歡阿肆這個親暱稱呼,來來回回要哄她叫好幾聲。
有些時刻,她甚至夢回從前。
那時,她當真以為這僅是一個名字。
夜極深,窗外風霜漸盛,與室內暖溫相斥。
幾枝翩動玫瑰吹落些花瓣,飄出盆外,落在地上,卷到輕晃床前那盞燈火映下的幽幽疊影。
第62章
混戰持續到後半夜。
有了在浴缸里接受李京肆幫她重洗個澡, 她差點站不起來的前車之鑑,披睡袍時麻溜地躲他八丈遠。
李京肆笑得沒邊兒,將敞開睡袍系好, 跟在她後邊出了浴室。
地板乾淨, 姜語是邊脫鞋光著腳往床邊走, □□在動, 靈魂早飛了的惘然狀態。
李京肆彎下腰給她撿鞋,一步跟一步,見她幾乎是把自己摜床上的,笑了聲:「是誰白天跟我得瑟?」
她猛地轉頭瞪他,罵聲都沒勁兒,轉回去,抽他的枕頭,向後拋。
是沒拋準的,他特意歪一步去接到手裡, 笑說:「脾氣還大。」
姜語當沒聽見的數, 把臉蒙進枕頭裡。
李京肆走到床邊拉手順腰將她起來, 哄說:「先把頭髮吹乾。」
他小臂順擔了毛巾,眼疾手快裹她腦袋上, 一頓搓, 姜語被迫清醒,靠床頭。
李京肆出去趟又回來,接了吹風機,讓她乖乖坐著。適度的熱風, 她舒坦地要坐不住, 弓著背,眯起眼快睡著, 李京肆就掌穩她腦袋,想倒也倒不了。斷斷續續吹乾了,他才放手,人一歪就往邊上倒,沒了聲息。
餘一地殘局,李京肆站床邊,叉腰,笑笑,低頭拾撿,幾分鐘搞定了,一路滅了燈回來,只余床前一盞。
見著姜語整個人橫著睡,他便過去把人正好,上床,湊近她,伸手去給她揉揉後頸。方才做的時候,她老喊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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