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昨晚睡覺前把客餐廳收拾過,還算整齊。
不過陽台上掛著內衣褲,顏蘅趕緊用遙控器把晾衣杆升上去。
溫翊禮卻壓根沒看那邊,只看著她。
顏蘅被看得渾身發燙:「那個……」
「什麼症狀?」男人一秒進入專業狀態。
顏蘅趕緊乖乖回答:「頭暈,早上有點疼,不過現在不疼了,應該是退燒了。」
「嗯,身上肌肉疼嗎?」
「不疼。」
溫翊禮抬手按住她腦袋:「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顏蘅怔住,遲疑地咬了咬下唇。
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唇角一勾,放輕語氣像在哄她:「不看我怎麼知道你該吃什麼藥?還是你跟我去醫院,抽血?」
他刻意加重了最後兩個字。
「……那個,我還沒刷牙。」顏蘅紅著臉說了一句,嗓音快被自己吞進肚子裡。
溫翊禮笑了笑:「沒關係。」
顏蘅悄悄地鼓起勇氣,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給他看。
幾秒後,像安了個彈簧似的縮進去,臉頰緋紅。
但也足夠他判斷了,溫翊禮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坐著,我去給你沖藥。」
「嗯。」顏蘅抱了個抱枕,坐到沙發上,回頭看他背影,「我不是流感吧?」
溫翊禮:「不是。」
緊接著又說:「應該是貪涼感冒了,昨晚睡覺沒蓋好被子?還是沒關窗?」
顏蘅想了想,恍然大悟:「可能是洗了頭髮,沒吹乾。」
至於用電風扇吹頭髮這事,她壓根沒敢開口。
怕他覺得自己蠢,自作自受。
現在想想也真挺自作自受的。
她成年後身體不差,一年到頭感冒不到兩次,比身邊的人都少生病。
大家得流感,她總能逃過一劫,疫情也是扛過了頭三波,但總會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時候,以匪夷所思的原因感冒。
多半是自己作的。
溫翊禮把沖好的感冒藥遞給她,還有點燙,顏蘅捧在手里抿了一口,用熱氣熏了熏鼻子,嗓音瓮瓮地:「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生病了?」
溫翊禮與她並排坐在沙發上:「送花的快遞員打電話跟我說沒人收,我讓你同事接電話,問幾句就知道了。」
「你又……」顏蘅想起昨晚和沈依分析的那些話,臉頰不受控地滾燙起來,轉開目光不敢看他。
拿出手機,想平靜平靜,結果一點開推送,就是甄敏敏給她發來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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