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星苟費也不是什麼安分的人,這種時候怎麼能不聽牆角
容音關上門之後,琅星苟費就跑了過來,蹲在門外偷偷聽。
心想,他們一起經歷了七天七夜,肯定不會再爭吵了吧。
屋內的容音看到一桌子沒有動過的菜,關心道:「大人還沒有吃飯嗎?」
山已隨意敷衍道:「沒胃口!」
他以為這個吃不吃飯的事情就結束了,沒想到容音走過來:「你怎麼不吃一點甜橙開開胃?」
山已的一隻拳頭虛握,放在嘴邊輕輕咳嗽起來,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容音並未察覺山已的渾身不自在,更沒細想山已想不想提什麼甜橙,她往桌面再看了一眼,驚訝道:「你這裡沒有準備甜橙嗎?」
沒有沒有,就吩咐琅星給你準備了一份。
求你別提了行嗎?
心好亂。
山已不好把握。
容音再往下說,他可能就亂的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告訴她,要回上穹了,好自為之。
「我那裡還剩了些,我去拿過來。」容音的行動比嘴快,她的話音還沒落下,人已經走到了門前,把門拉開。
山已只想說:「不必……」
容音就像選擇性失聰,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心裡去,拉開門就不見了人影。
倒是琅星苟費,猝不及防地摔了進來。
蹲在門邊聽牆角有風險,一不留神門開了,人也滾進去了。
山已沒有說話,眼神已經把滾進來的二人殺了個片甲不留。
琅星苟費笑著起身,說了句腳底滑了,然後就走了。
腳底滑怎麼不摔到樓下?
很快容音就端著切好的橙子跑了進來,她放到桌上後拿起一塊走到山已的面前,伸手遞到他嘴邊。
「來,償一塊開開胃。」此時此刻的容音就像一個沒心眼的小姑娘,天真爛漫,讓人無法拒絕她的示好。
「我不喜酸。」山已抿著唇,往後躲了躲拒絕。
容音說:「它是甜的。」
山已皺起眉頭:「我也不喜甜。」
容音的笑容逐漸凝固。
苟費巴巴跑到她的房間,一番操作讓她過來立大功。
她是打算過來立大功,建立良好的情誼。
然後再談一談生死契的事,想著談感情的人,肯定不會再使用威脅恐嚇的手段來逼對方就範。
唉,這馬屁算是拍牆上了。
容音看著手裡的橙子極度尷尬,她總不能再編一個橙子是辣的,你快吃一口吧!
容音知難而退,收回橙子,放棄掙扎。
很快,她又找到了感情的突破口,既然橙子不行,那她不妨做的再知冷知熱一些,她總比橙子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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